陳晨微微點了點頭,皇甫家族他聽龍且提起過,皇甫家的老祖宗是開國元帥之一,皇甫家也是世代從軍,在軍中都有不少的建業。
“不可能,這小子才TM多大,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軍銜。”一旁的李政明再次叫喊了起來,他這一叫也引起了說有人的共鳴,之前他們有這種想法,不過被人家槍指著不敢說罷了。
“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查。”陳晨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軍官證丟給了蔣凱,既然皇甫天擎能查到,蔣凱應該也沒問題。“李大副委,別的我不說,之前在我知道他騷擾我姐姐時就已經調查過令公子了,這些年舉著你的名號在外麵幹了不少天打雷劈的事吧?有多少女孩子被他禍害了?”
“那也是警察的事,輪不到你管!”
“是麼?故意找團夥襲擊服役軍官什麼罪?”陳晨看向皇甫天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皇甫天擎顯得有些尷尬。
“沒事,換個說法吧,李大副委為官期間做了多少違紀違法的事?就論你收的賄賂來看,判個無期總不是問題吧?你那兒子沒了你撐腰,你覺得他以後會不會被打死啊。”
“證據呢,你有我貪汙腐敗的證據嗎?沒有小心我告你誹謗!”李政明收了賄賂不錯,他也知道兒子在外麵幹了什麼事,隻不過這些事情都沒有證據罷了,自己收的賄賂都走兒子的賬戶裏去了。
“當然這些是我自己瞎想的,您也別往心裏去。”陳晨心裏笑了笑,老東西漏出馬腳了吧。
“大,大哥,我可以走了吧?”胡秋賦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還在啊,滾吧!”陳晨把槍丟給了胡秋賦。
“是是是,謝謝謝謝。”有了陳晨的發話胡秋賦自然是連忙離開,他可不想待在著是非之地,自從皇甫天擎亮出自己的目的,胡秋賦已經嚇傻了,惹了李政明自己頂多是革職,惹了部隊的人,那不得整死了。
“要是李副委沒什麼事的話,在下就先告退了;競選市委在即,李副委還是好好準備吧。”
“蔣浩,你難道就這樣讓罪犯走了!”李政明現在拿不了陳晨怎麼樣,但他卻可以對警局施壓。“難道你和罪犯有什麼關係嗎?還是你不怕紀委的檢查!”
“別逗了,李副委,要查也是查你吧?”陳晨笑了笑。“相信蔣局長也接到上級電話了吧?”
確實,蔣浩是接到上級電話了,整個所謂的上級就是龍且,在警察來的時候陳晨就發短信給了龍且。
“李副委,陳晨先生是國家軍官要員擔任著重要的任務,是不可能殺害令郎的,現場的各位有人見到陳晨先生動手殺人了麼?”龍且的電話比李政明更有威懾力,他的原話是,陳晨正在執行一項十分重要且機密的任務,有對除國家直接領導人外任何人的生殺大權,此事為機密事件,不可對外界公開。
“沒有沒有,都沒見到李易怎麼死的。”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蔣浩的剛正在整個NJ都是婦孺皆知的,他接了個電話後就立馬改口,這說明陳晨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強大,很有可能是中央在他背後,不然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如此高的軍銜。
“我曹。”這是李政明粗口爆的最多的一天,兒子在眾目睽睽下被人殺了所有的目擊證人卻都說沒看見。“你們等著。”說完李政明憤然離開,隨後警察也都散了。
“長官,我的上司要見你,他說你的老朋友也在。”皇甫天擎說道。
陳晨點了點頭道:“稍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