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發來的啊?”舒靜湊過來問。
“嗯……是我哥哥,說是最近要來找我一趟。”楚陽嶽說。
“難道你哥哥沒手機麼?非要飛哥傳書。”舒靜問。
“他是個機械白癡,而且經常一個人在外旅行,遊蹤不定的。”楚陽嶽說。
“你們家還真的有意思啊,一家人分散在世界各地的,難道不覺得寂寞麼?”舒靜問。
“這是我們家的傳統,子女成年後成家前都是沒有定居的地方的,而且我們會為了尋找自己的主人而不斷的旅行。”楚陽嶽說。
“主人?”舒靜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意思?”
“我們家族有一種很古老的傳統,那就是會為了尋找自己的主人不斷的旅行遊曆,去挑戰那些所謂的高手,一直到自己被打敗之後,那個打敗自己的人就會成為自己的主人,我們會一輩子成為他的仆人,永遠不會背叛。”楚陽嶽回答。
“這是什麼狗屁傳統啊……照你的意思你也要為了找一個主人而到處找別人掐架?”舒靜問。
“那倒沒有,我們家還是很開明的,家裏的長子繼承這個傳統,然後我就可以輕鬆一點,幹一些我想幹的事情。”楚陽嶽說。
“那你爸媽還真是夠缺心眼的,這麼早把你趕出來一分錢都不給你。”舒靜說。
“這就是所謂的家族字號,也是老九門的傳統。”楚陽嶽說。
“老九門?”舒靜又聽得雲裏霧裏了。“你是說像你們家這樣的奇葩家族還有九個?然後都要有自己的特色?”
“我們家才不是老九門呢,老九門隻是一種代稱,值得是在商會,手藝等各方麵傑出家族的統稱,其中最出跳的九個家族被稱為老九門,而我們家也算的上是老九門體係裏的一員,但是你也知道的,我們家的人分散的太遠,是不可能進入那九家的位置的。”楚陽嶽說。
“得得得,問了也白問,那麼你哥說最近要來找你?”舒靜說。
“嗯,哥哥比我早兩年出家門,我們已經兩年沒見了。”楚陽嶽說。
“照你的意識你哥哥還在旅行是麼?”舒靜說。
“嗯,應該是的,他一直在找能打敗自己的人,現在過來找我了。”楚陽嶽說。
“那也就是說他現在找人掐架還沒有輸過咯?”舒靜想了想問。
“嘛,也有可能就是這個意思。”楚陽嶽回答……
晚上,念情酒吧。
“最近不太平啊。”坐在後台管賬的鄒文熙喃喃了一句。
“怎麼了?”前台的薑老板問。
“很多地方都發生了鬥毆事件,被害者都被打得半死,而那個嫌疑人卻逃之夭夭。”鄒文熙說。
“誒……鬥毆啊……現在的年輕人誒。”薑老板笑了笑說。
“聽說對方好像是一個人,背著一個大布袋,然後各種找別人踢館,挑戰,已經有好幾家武館被打敗了。”鄒文熙說。
“嗯……”薑老板繼續看前麵。
“不光是武館,那些有名的地方,或者說有黑道背景的地方,隻要是有能打的他都會去,誒……要這麼說我們家酒吧是不是也會被看中啊?”鄒文熙喃喃。
“不是說被看中,應該是已經被看中了。”薑老板回答。
“啥?”鄒文熙抬頭,就發現吧台上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