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沒有回答。
白星離開了。
必要手段說來就來了。
說白了就是逼你就範,用刑。
鄒文熙和妲己是精神共享的,也就是加持在肉體上的折磨也會間接的傳達到妲己的身上。
這倒像極了以前古人的思維,隻要你不配合,那就大刑伺候,屈打成招。
鄒文熙瞬間就從一個優待的客人變成了一個階下囚,就連一開始乖巧可愛的兩個侍女也成為了兩個魁梧的……狐麵人……好吧塗山隻有女人,男人都用獸人來替代了。
用刑的方式很簡單,知道雷電法王楊永信麼?
當然和楊教授比起來,這裏是很人道的,一直用的是人體安全電壓……
即便是安全電壓,對人的負擔來說也是很巨大的,而且長時間的讓電流通過身體,實在是煎熬。
鄒文熙不是什麼硬漢,所以用刑的時候叫的哭天喊地。
“好了好了……”在一邊看著的白星,終於叫住了一邊的人,然後靠近喘息著的鄒文熙說“姐姐,你要是再不答應,即便是你一再堅持,這個小子也要堅持不住了。”
“我說了……人家是回答不了你的……”鄒文熙尷尬的回答“啊!”
旁邊的狐臉人頓時又打開了機關。
“你幹嘛?”白星問道。
“電視裏都這麼演的……”狐臉人說。
白星臉上還是出現了一點尷尬的神情,但是現在不是服軟的時候,所以對鄒文熙的抱歉也就在心裏說了。
“那麼你的意思呢?”白星問。
“我?”鄒文熙頭上的電項圈好不容易被拿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喘了口氣。
“反正這身體是你的,隻要妲己姐還有一天在你身上,我們就多一天為你用刑,你自己說吧。”白星說。
“我的意思啊……”鄒文熙笑了笑“別說了用刑吧……”
“這對你根本沒有好處,你和妲己姐很熟麼?”白星問道。
“認識半年多。”
“我們有幾百年的交情。”白星回答。
“那人家怎麼不認識你?”鄒文熙挑了挑眉毛。
“那個時候我還隻是一個剛剛開始修煉的小毛孩,而妲己姐已經當時已經是塗山的大姐了,我隻有在後麵看著他們背影的資格。”白星倒是很坦然的回答。
“那個時候的塗山……很強大麼?”鄒文熙問。
“那個時候的塗山,老族長門下兩個弟子,第一個是妲己姐,第二個是文華姐,她們都是塗山下一代掌門的候選人。”
“然後呢?”鄒文熙問。
“妲己姐的遭遇,你應該也看見了,說實話我挺同情她的,但是那個時候我能力不夠,而且我們也不可能違背長老的意思。”白星皺了皺眉。
“說不定你說的妲己姐正在看著你內……”鄒文熙笑。
白星上前,在鄒文熙的手臂上掐起一塊肉,轉了一圈。
鄒文熙疼的直吸氣。
“那你們二姐呢?”鄒文熙又問。
“謝文華?”白星冷笑“那個女人,跟著一個男人跑了,不顧塗山的基業,在我心裏就沒有她這個女人!”
鄒文熙苦笑……還真的是文華姐,還是不要說謝文華自己也認識了,要不然說不定被修理的更難看。
“那你呢?”鄒文熙問。
“我?”白星看著鄒文熙。
“你現在不也有權有勢麼?為什麼不說說你自己?”鄒文熙問。
“你先擺清我們的關係。”白星強調。
“難道連聊天的權利也沒有了麼?”鄒文熙苦笑。“說不定我被你的故事打動了就幫你這個忙呢?”
“……”白星歎了口氣“你想聽什麼?”
“隨你,就說兩個人都離開塗山之後的故事。”鄒文熙說。
“妲己姐臨危受命,謝文華不辭而別,塗山群龍無首,不過那個龍子嘲風還有點良心,我們塗山至少沒有被別的勢力找麻煩,但是名氣越來越小,甚至有人說我們塗山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威名,外強中幹……我不能忍,至少我自己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