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聽著他的話,感覺他好像是在吃醋,便破涕一笑,緊張的問“你吃醋啊?”
閻倉絕被問的啞口無言,黑著臉不悅的瞪著他,可是想念並不害怕,她深深的注視著閻倉絕那張讓人心動不已的俊臉,慢慢的踮起腳尖,仰著頭,將紅唇一點點的靠向閻倉絕那張緊抿著的唇瓣,瞬時,四唇相貼。
一陣電流迅速傳遍閻倉絕的全身的神經,他呆滯的看著想念閉眼陶醉的表情,忘記了呼吸,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她那麼主動的用她的丁香小舌勾/引著他的牙床和舌尖。
雖然她的動作笨拙而青澀,可是對閻倉絕來說,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
舌頭上那條滑/嫩的小東西糾/纏不停的逗/弄/著自己的舌頭,他狠狠的吞著口水,然後激/動的扣緊想念的後腦勺,更深一點的、反入為主的吻著她,感覺嘴裏那條濕軟的舌頭在自己口中不停的擺/動,他興致更濃了,快速的喘著氣,將唇瓣移向想念的耳畔,吐著燥/熱的氣息說“我們回房,我好想要/你,好想”
想念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後仍由閻倉絕將她抱起,閻倉絕快步的朝別墅走去,一路上遇見好幾個工作的傭人,大家看著自己少爺臉上露出的笑和渾身散發出來的火候都有些驚訝。
想念則很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閻倉絕的凶前,雙手緊/緊的圈/著他的脖子,兩人在路上還時不時的來個熱吻,甜蜜的感情羨煞旁人。
可是遠處,一雙老謀深算的眼睛盯著這一切,她暗自發誓要不惜任何代價阻止這一切,她不能讓她快/活….
閻倉絕抱著想念回房,大聲的踹開房門,然後關上,急迫的將她放在床上,立即俯身而上,大喘著氣,迷離的看著想念輕輕一顫的身/體“別怕,我會輕一點的”
好像讀懂了想念眼底的緊張,他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才柔聲的說,想念羞澀的點了點頭,然後好主動的抬起頭繼續吻著他菲薄的唇瓣。
閻倉絕渾身燥/熱得不行,他慌亂的將他和想念的衣物全數扒/掉,兩人赤/裸相見時,想念看著他還是忍不住的緊張。
或是因為前幾次的粗/暴的經曆讓她害怕。
閻倉絕也看著她緋紅的小臉,曖/昧一笑,再吻上那片香軟的唇,盡管下處已經快忍不了了,可是怕想念會疼,他還是咬牙打算再忍會,一點點的吻遍想念身/上的肌/膚,一手稍稍用力的揉/捏著她圓/潤的凶部,一手停留在她挺翹的臀部畫著圓圈…
想念也因為他的碰/觸,身體情不自禁的泛著紅暈,她突然使不上勁,隻能依附著他。
慢慢的,他的吻變得霸道而狂野,讓想念忍不住的弓起身子,想要找到那處讓她暢快的硬/物,閻倉絕似乎知道她的意圖,使壞的將堅/挺的蓬/勃移到她的腿/間,卻怎麼也不進去,他依舊吻著她凶前的紅/梅,肆/意的啃/咬和吸/允。
想念覺得身子熱的厲害,那裏好像有什麼東西留了出來,很熱,很熱,可是為什麼哥哥不給她呢?
“哥哥?”睜開布滿情/欲的雙眸,想念不解的看著他。
閻倉絕停下動作,看著她,帶著霸道的口吻說“不許再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我就給你”
“絕,絕,給我,求求你!”想念聽話的叫/著,然後那聲音變成了痛苦的呻/吟,因為她的呼喊,讓閻倉絕興/奮不已,他緊扣著想念的腰,猛的一下挺/身,全數進人那窄小的縫隙裏,極/致的感覺快要將他吞/噬,他大力的抽/動著身體,一進一出。
想念在他進去的那一瞬間,身子一痛,可是又感覺那麼舒服,她緊緊的抓著閻倉絕的手臂,緊緊的…
(這裏不能寫的太詳細,親!你懂的)
醫院
“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那個安月黎心裏什麼時候裝著你了?除了想念,他有多看過你一眼嗎?結婚後,有負一個當丈夫的責任嗎?現在孩子也沒有了,他又為了別的女人坐牢,你們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離婚吧,算媽求你了,跟他離婚吧!別去見他了”阿秋姨走過去,坐在小淼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
見女兒折磨成這樣,她心裏有說不出的痛,那是她嗬護了十九年的寶貝啊,想著自己十幾年來悉心嗬護的寶貝如今慘落到這樣的地步,她,心如刀割。
“媽,我求求你,再讓我堅守一次,一次就好,我隻是想好好的愛著他,雖然孩子沒有了,可是我愛著他的那顆心還在啊,我也恨過他,恨過想念,可是我冷靜下來想了很多,其實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突然的插入,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的,他現在會和想念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會在冰冷的鐵窗裏,一切都是我,那晚,我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錯誤,可是我還是讓它開始了,是我害了月黎,害了想念,要不是我想念怎麼..怎麼會…”她沒有往下說,隻是將臉埋在手掌之中,自語行間帶著深深的自責。
她有什麼資格怪想念?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啊,明知道月黎心裏沒有她,可她依舊不顧一切的嫁給他,今天的苦果是她自找的,她怨不了任何人啊!
昨天竟然還那麼忍心的對想念?!她一定是瘋了,一定是!
“哎!媽知道你從小性子就倔,決定的事,誰都沒辦法阻止,媽也不想再參與你的決定,隻要你知道,全世界的人都不在你身邊時,媽媽也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我老死的那一天”阿秋姨含著淚看著蒼白的女兒,字字帶著心疼。
“媽,謝謝你,謝謝你,理解我”小淼深擁著母親,泣不成聲的說道。
“傻孩子”阿秋姨慈愛的拍著小淼的後背“媽媽隻要你幸福,隻要你幸福就好”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