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暖暖的從窗台透過黃/色的流速窗簾照射進來,一陣急促的和旋鈴聲吵醒了床/上熟睡的閻倉絕,他皺起峰眉,慢慢的睜開眼睛,側著頭看著床頭櫃上的手機,再小心翼翼的將手從想念的腰側抽/出來,然後旋開被子輕輕起身,拿起手機走下船型的大床,由於昨晚和想念鴛鴦共浴後就沒穿衣服,所以現在的他渾身赤/裸,結實的肌肉每一麵都顯得那麼誘/惑。
“說話”慵懶的嗓音響起,閻倉絕單手揉弄著有些發疼的眼睛,昨晚,想念做噩夢了,嘴裏一直嚷嚷著‘不要,不要碰/我…’,所以他一整晚沒睡,一整晚都在柔聲的安慰著她,讓她別怕,昨晚的他從來不曾對女人那麼柔情似水,顯然昨晚的他po例了,直到天漸漸泛起些許白光,他才慢慢睡去。
“總裁,不好了,今天所有的報紙,不管是娛樂周刊還是財經商報上麵的頭版頭條全是少奶奶和…和蘇少爺擁/吻的****各個角度,而且公司的股價全麵下滑,公司的董事們很早就來到會議室,讓您.給他們一個交代”電話那頭,魅姬的聲音很是焦慮,語速也特別快。
****她和蘇尺景?!什麼時候的事?
握著手機的那隻手頓時青筋凸起,嘴角也抿成一條直線,像是在壓抑,頰邊的肌肉也緊繃著,一切都在宣示暴風雨即將來臨。
果然,閻倉絕聽完後,屏住呼吸,然後用力的將手機往地上一仍,質量再好的手機被他那麼大力的砸下去也是體無完膚。
床/上的想念聽到有些響聲,不安的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空無一人,再想著昨晚那個抱/緊她,給她溫暖的人,一慌,便立即坐起身子,她也是光/著的,所以坐起來時,被子慣性的滑了下去,露出一片‘美好’。
哥哥呢?
想念坐起身便急忙去尋找閻倉絕的身影,在看見他赤/身/裸/體的站在下麵著,想念臉色一紅,然後嬌/羞的低著頭,輕聲喊了聲“哥哥”
昨晚他將她抱進浴室,那麼溫柔的幫她洗澡,過程中也沒侵/犯她,不停的讓她放輕鬆,說自己隻是打算幫她洗澡,要是她在別別扭扭的他就真得做點什麼了,嚇得她傻愣愣的站在那,洗完澡後,他也隻是將她的身/子擦/幹,然後從後麵摟/著她睡覺,她依稀記得她好像做噩夢了,而他在自己耳畔柔聲細語的安慰,一整夜,她都能聽見他的聲音,後來也不再恐慌,緊緊的抱著他的手臂才沉沉睡去。
所以,對他,想念很感恩的其實每個人隻要對她好一點,她都會很感恩的。
閻倉絕一臉陰霾的轉過頭,看著想念,見她害羞的低著頭,雪肩全數露再外麵,散亂的頭發搭在凶前,若有似無的遮著那兩顆原點,他腹下驟然一疼,然後快步走進她。
“啊—”
閻倉絕就這樣猛的撲上去,然後死死的壓著想念,大口的喘息著“說,你和景什麼時候親了?”
想念被他壓著本來就快喘不過氣了,聽他這麼陰寒的說話,她頓時毛骨悚然“我..我…”
閻倉絕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那件事一定不是子虛烏有,她真的跟景親了?
憤怒,滿腔的憤怒油然而生。
一邊狠狠的瞪著她,一邊將薄唇移向她那張櫻花瓣柔軟的唇瓣,癡迷的看著那張絕美的小臉“什麼時候的事?”
想念看著他有些扭曲的臉,心裏怕怕的,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眼神飄忽不定,唯唯諾諾的說著“就…就是昨天在醫院,我情緒不穩定,大叔.隻是用了稍微過/激的方法讓我鎮定,可是我們隻是...”想念歪著頭想了一下,有些遲疑,然後再小心的解釋道“我們隻是嘴唇輕輕碰了一下,什麼都沒有,相信我!”
相信她!?他當然相信她,不但相信她而且也相信景,他知道景喜歡想念,可是他不會卑鄙到用這樣方法,而且想念是一個死心眼的人,跟了一個男人就不會想去染/指其他男人,包括安月黎,這就是當初他為什麼一定要占/有她,還想娶她的原因,他了解她,十年前就了解她!
“那你胸/口的紅點是怎麼回事?”雖然知道這可能是有心人的計謀,可是他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畢竟她是他的女人!
“那是被開水燙到的”想念有些傷感的說,想起昨天小淼姐對自己的深惡痛絕,她心痛不已。
“開水?什麼時候?早上不是好好的?你和景到底去了哪裏?”閻倉絕看著那些紅點,有好幾處都起了水泡,其實昨晚他就看見了,可是瞧她那麼累,就沒問她,沒想到是被開水燙了,誰燙的?
“我們去了安家,本來我打算去看看安叔叔和小淼姐的,可是去了安家才知道,小淼姐流產了,我又去醫院看她,可是她見了我之後,情緒好激動,然後朝著我扔了開水壺”想念本想著隱瞞的,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妥,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哥哥才會知道她和大叔親/嘴的事,而且要是自己騙了他,他知道後,一定以為自己是故意瞞著他和大叔做了什麼,到時候說不定還會連累大叔。
所以還是實招了吧!
“安月黎的未婚妻?!是她燙傷了你?還扔水壺?”閻倉絕快速的坐了起來,可是依然用那雙豹子般的雙眸恨瞪著她。
“她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她失去孩子本來就和我有關,我這點傷跟她的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是我不好!不該自以為是的能幫助他們,最後失了清白害了月黎”想念被他狠戾的樣子駭住了,可是怕他報複小淼,還是硬著頭皮立即解釋。
閻倉絕不再說話,隻是定眼看著她,她還是那麼善良,那麼單純…
一如十年前
記得有一次她被同村的孩子扔小石子,額頭上青了好大一塊,可是怕他知道會動手揍人,就不敢告訴他,還將梳上去的留海放了下來,傷口沒擦藥也沒處理,整天用頭發擋著,要不是那天下雨打濕了她額前的留海,讓他看見了,還指不定她要瞞多久,看著傷口裏的淤血,那一刻,他的心情好複雜,好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