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很愛那個女子?”瑪麗.麥卡斯說話間已經坐在地上了,拿起遊戲手柄一邊打著遊戲,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臉上有些受傷。
其實剛才和閻倉絕在花園裏談了好多,他第一次那麼肆無忌憚的向人表露他的心聲,他說他愛她,想要不顧一切的愛她,他說愛她在十年前,他說今生,她是唯一一個他想定下那個一百年約定的人。
她盡管愛他,但也知道成人之美,何況,從不曾見他為哪個女人爭風吃醋,今晚在餐桌上,她可是將什麼都看的明明白白。
況且,他剛才都那麼跟自己說了,要是自己還這麼死粘著他,那不是跟那些有失風度的雞腸女人一樣?況且她愛他,隻要他幸福,能不能得到他,也不重要。
那個女孩,她還是比較喜歡的!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她很容易就讓人親/近。
“對,很愛”蘇尺景也坐下來,拿起手柄和她對打,然後慢悠悠的說著“我曾經以為絕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任何人,可是我錯了,從很細微的事都能看出他對想念非同尋常的情感,你什麼時候見他為了一個女人,表情這麼多變過?特別是那麼濃鬱的嫉妒。
其實想念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她樂觀開朗,可以是春天裏的一陣花香,可以是夏天的一陣微風,可以是秋天的一陣細雨,也可以是冬天的一米陽光,她的每一麵都有屬於她自己的味道,你和她呆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會因為她的一個笑而感覺到暖心,絕,身上有太多傷,而想念就是一劑良藥,所以,祝福他們吧!他們會幸福的”
瑪麗.麥卡斯停下遊戲,微歪著頭看著蘇尺景“雖然你說的好多,我也沒聽明白幾句,可是我知道,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強求”
東西?
蘇尺景也停下動作,仍由屏幕上的正義勇士被怪獸大的頭破血流,他好欣賞的看著瑪麗.麥卡斯“你很好,以後一定會遇到一個懂你的男人”
“像絕對那女子一樣嗎?”瑪麗.麥卡斯憧憬的看著蘇尺景,雙手抱拳放在下巴處。
“恩,甚至更愛”蘇尺景很高興她能放下,要知道,要是她這個總統也來插一腳,那想念不就危險了。
瑪麗.麥卡斯羞澀一笑,然後像想到什麼似地,突然抬起頭看著蘇尺景,身/子一點點靠近他,眼神裏迸出嚴厲的光“你也喜歡那個女孩?”
蘇尺景一驚,下示意的捂住她的嘴,扭曲著臉“噓~”
兩人突然靠近,鼻尖那麼緊/密的碰在一起,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彼此呼出的熱氣,瑪麗.麥卡斯雖然生長在國外,可是很早的時候便情係閻倉絕,所以這樣跟另一個男子挨這麼近還是頭一次,莫名的臉紅了,眨巴著濃密的眼睫毛,怔怔的看著蘇尺景。
片刻後,蘇尺景才像觸電般驟然推開她,緊張的吞著口水,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鼻尖“那個..很晚了,早點睡吧”
說著,就快步走了出去,留下瑪麗.麥卡斯傻愣愣的坐在地上….
閻倉絕和想念回到房裏,便拿著浴巾去了浴室,想念心裏緊揪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介意昨晚的事,可是她忽然好介意。
自己不潔,以後怕是沒臉跟他…
神經了!想哪裏去了?
懊悔的拍著額頭,隨眼望去,就見通明的浴室裏閻倉絕就那樣毫不遮掩的赤/裸/著站在那裏洗澡,白色的沐浴露泡泡滿身都是,矯健的身軀,壯實的肌肉,完美無缺的俊臉,身上的每一處線條都那麼流暢優美。
看著他打開花灑,然後全身的泡沫順著水往下流,那些水珠流過他身體的每一處,暖暖的燈光下看起來好健康、好性/感。
那裏…
想念立馬轉身,小臉發燙的想著剛才看到的那東西.
慌亂地走到陽台外麵,捂著發燙到不行的小臉,想念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