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黎?她還敢在他麵前提起他?
現在還記著他的好是嗎?還是忘不了他是嗎?
閻倉絕再次揪著她的頭發,往後用力一扯,聽到她痛苦的喊出聲,可是終究沒放手,峰眉緊緊擰著,好大聲的吼道“安月黎?你到現在是不是還記著他,還忘不了他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我忘不了他,我還記著他,即使我們不在一起,可是那種相知相愛的感覺也會留在心裏一輩子,他永遠在我這裏,永遠!”想念也不示弱的吼道,抬著閻挑釁的看著閻倉絕,狠狠的戳著自己的心髒。
她的話讓閻倉絕更怒了,緊揪著她的頭發走出花園。
想念覺得頭發都快掉下來了,那生生的疼痛提醒著她,此刻,這個男子用多麼粗/暴的方式對她。
閻倉絕寒著臉,拖著想念的頭發一步一步的朝樓上走去,麵如寒霜的樣子很是駭人,一路上想念不知道被絆倒幾次,可是每次絆倒後,閻倉絕絲毫不心軟的拽起她,繼續拖她往臥室走去。
想念已經痛得麻木了,後來也不掙紮,隻是踉蹌的跟著他,身上被撞紅碰疼的地方極多,都是滲入骨髓的疼。
進來臥室,閻倉絕拖著她已經虛弱無力的身子摔倒床上,快速的從腰上抽出皮帶,狠戾的問道“告訴我,你心裏是不是還想著安月黎?是不是還想著有一天和他比翼雙飛?說!”
想念悲傷的一笑,緩緩坐直身,看著他手裏的皮帶,冷冷的問“怎麼?你是要對我施/暴嗎?”
閻倉絕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徒然語塞,看著她那張有些絕望的小臉,心,被重重一擊,沒有!他隻是想嚇唬她,讓她否認剛才的話,他不要她心裏想著安月黎,不要!
見他不說話,想念當他是默認了,悲涼的仰著頭一笑,再淡漠的輕聲說道“我就是想著他,我愛他,至死方休!”
她在賭,賭他是不是如此絕戾,真的對她下手。
要是他不下手,就說明他心裏是憐憫他的,那她以後好好跟了他,剛才的事就當時一場誤會,以後也會慢慢的愛上他。
要是他真下手,就說明他心裏根被就沒有她,自己也有了死心的理由,天知道!才短短的數日而已,她對他有了絲絲好感,這些日子他對她柔情似水,她怎麼會不感動?
閻倉絕的雙眸裏布滿血絲,麵部表情很是猙獰的看著她,像是要把她活活盯死似的,可是看著她那副倔強的樣子,他又想起她說的每一句話,她說她還愛著安月黎!至死方休!
握著皮帶的手,一點點握緊,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見,指尖也泛白。
哥哥沒動手!不會對她動手!
她淡淡一笑,可是閻倉絕看著她的笑,卻以為這是嘲諷,是不屑!憤怒再次吞噬了他,狠著心,揮動皮鞭,用力的打在想念身上。
“啊---”想念粹不及防的受了一鞭子,狠命的咬著嘴角,不置信的看著他,他..他真的下手了?難為自己還那麼相信他,為什麼,他就不能相信她的話?為什麼不相信那些花不是她拔掉的?
想念吃痛一聲,倒在床上,淩亂的頭發擋住了她憔悴的麵容,嘴角已經被她咬出了血,可是最痛的不是嘴角,也不是身上,而是心裏,那最柔弱的地方。
“說!那些花是不是你弄/得?”閻倉絕看著她身上的紅痕心如刀絞,要是她認錯,他就饒了她,剛才的話,他也當沒聽過。
其實他不想跟她糾-纏安月黎的事,以為怕自己忍受不了她的回答,故意轉移話題。
想念笑得淒涼,淚總是流不完,總是那麼爭先恐後的湧出來,她吃痛的站起身,狠狠的瞪著眼倉絕“我說過,不是我,不是我!”
聽著她的辯駁,閻倉絕根本不相信,因為整個別墅,沒人敢動那些花,尹嬸視它如命,更不可能,而她的嫌疑最大,今天早上他為了那些花凶了她,所以她毀掉那些花發-泄。
最重要的是她親口承認了,承認她說過要鏟了它。
她的嫌疑最大不是嗎?那是爸爸最愛的花!
最最可恨的是,她親口承認了安月黎在她心裏的重要性!
她真的一點都沒感覺自己對她的好嗎?
“那你告訴我,我重要還是安月黎重要?”閻倉絕看著她,很是心痛,悠悠的說道。
他隻想確定自己在她心裏是不是一點分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