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輕輕推開,閻倉絕一身黑色居家服走了進來,手裏端著剛熬好的粥“醒了”
想念沒多大震驚,隻是懶懶的看著他“你帶我回來的?”
閻倉絕走上去,坐在床邊,好溫柔的一邊吹涼碗裏的皺,一邊輕輕的攪-動“你不想回來嗎?”他不回答她的話,反問道。
其實他心裏窩著火,隻是顧念她生病,所以極力的在壓製。
天知道他看到她昏倒在路邊的時有多擔心,要是他沒及時趕到,她是不是就這樣誰在馬路邊?要是他沒及時趕到。她昏倒在路邊被壞人帶走了侮辱了,怎麼辦?
她不會打電話給他嗎?為什麼要離開?就那麼在意那些照片?
他不知道該為她的行動生氣還是高興。
“這裏不屬於我”想念側頭望著窗外,話說的有些含糊。
“那哪裏屬於你?安家?既然去了安家為什麼不留在那裏?還要離開?你去那裏是為了見誰?為什麼去那裏?”閻倉絕陰著臉快速的追問道。
想念輕柔一笑,露出四顆貝齒“那我該去哪裏?哪裏才是我該去的地方?”
是啊,天下之大,卻沒有一個地方能讓她安生。
“我們都訂婚了,你說你能去哪裏?”閻倉絕氣急,聲調也有些大,可是馬上便平複了下來,因為想到可能是因為那些照片所以…於是,他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像是排泄“告訴我,是不是因為那些照片?”
是不是因為那些照片?
想念一愣,是嗎?她會這樣傷心難過就是因為那些照片》看著他和別人摟在一起的親密照?還是是因為尹嬸說的那番話?
她也不知道!
見想念抿著嘴不說話,閻倉絕反而頓時心情大好,暗自自信的笑了笑,隨即又板著臉說道“要是不喜歡就明說,不要死憋著!”
聽到他做錯事還那麼理直氣壯,想念更加委屈了,死咬著唇依舊不語。
閻倉絕看她這副樣子,極不自然的用手抵著唇瓣,清咳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的照片了,沒有你之前,我也會有生理需要是不是?要是在意..我以後不會亂找了”
後麵的話雖然說的極小聲,但是想念還是聽到了,睜大水眸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說什麼?不找了?是說以後不找別的女人,給她專屬?
心,在那一霎,震了好大一下。
空氣好像是甜的,輕吸一口就讓那種甜布滿全身每一個感官。
“所以以後你要多吃點肉,別動不動久做到昏死過去,要時刻承受我的強大,因為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有需要總不能常年壓抑著是不是?”閻倉絕看著她似乎有些感動,便放下皺,將頭輕貼在她耳畔,吐著熱氣曖-昧的說道。
想念見他壓下來,便想躲,可是他的臉緊緊的貼著她的臉,一隻手騰出來按住她另一邊的臉,讓她無處可躲,隻能被-迫與他肌-膚相-親。
這樣的感覺她忽然覺得很好。
“那個‘東西’將那些照片交給你,就是想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繼而達到報複我的目的,我們不要中計好不好?”說話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上了床,躺在她身邊,伺機將她死死的抱在懷裏。
“東西?那是誰?”想念抬著頭,不解的問道。
被他深情的話弄-的暈乎乎的,可是卻感覺那麼甜/蜜。
“誰送來的就說誰”提起那個人閻倉絕氣就不打一處來。
“哦!你說那個孽障?”想念點著頭恍然大悟,可是想了一下又不明白了“為什麼他要給我這些照片?我什麼時候得罪他了嗎?”
那個孽障。長得蠱惑人心,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不知道,可能太閑了,沒事幹吧”閻倉絕沒告訴她是因為程楚東說了讓他火大的話‘幹-你’
能幹-她的隻有自己!
想念雖然不信,可是也沒再往下問,她知道,男人有很多秘密,不是女人能挖掘的。
“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愛爾蘭,去那裏旅行結婚”緊擁著她,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獨有的芬芳,淡淡的,卻總是讓他沉/迷.。
結婚!?
想念猶如雷擊,立刻翻身坐起來,看著他饒有興致的表情“結婚?!”分貝很大。
“對,去愛爾蘭結婚!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著要是以後能跟心愛的女人結婚,就一定要去愛爾蘭,因為風景如畫,美不勝收,他們是一個不離婚的國家,那裏有個一百年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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