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倉絕聽她這麼說,火沒來由的更大了,冷眼看著她“知道受傷了?知道怎麼受傷的嗎?那個男人是誰?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想念委屈的嘟著唇,氣惱的不說話,她已經很痛了好不好?幹嘛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嘛?
“說話!別裝啞巴”閻倉絕見她一副委屈的小女人模樣,差一點就要心軟了,可是一想到她竟敢那麼親-昵的靠著別的男人,他就火大,雖然她沒了意識。
他知道昨晚累壞她了,所以今天早上起床時動作極輕,怕驚擾到她,自己就像個賊似的,出門前還叮囑傭人不要吵她,就連在外麵和愛爾蘭總統瑪麗.麥爾斯商討大事,也滿腦子想著她,可是她該死的不知道在哪勾-搭了那麼一個男人?還緊-貼在一起!?
氣死他了!
“我..我從家裏出來時在路上遇見他的,哦!對了!”想念說著說著,便驚呼一聲,然後雙眼發光的看著閻倉絕“上次我求你饒了那些人,你沒動手是不是?”
閻倉絕白眼她一下便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自顧自的穿了起來,那麼赤-裸-裸的站在想念麵前,而想念忘記的回避,就那麼驚愕的看著他,半響後才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啊-流/氓’
“流-氓?!告訴你,你剛才愛死流/氓的表現了”閻倉絕穿上褲子,鄙夷的一笑,想著剛才瘋狂的撞擊,卻又有些興-奮。
“剛才我昏過去了,根本就沒有意識,所以算是被你逼/迫的”想念挺直的腰杆,瞪著他毫不示弱。
閻倉絕半眯著眼睛危險xing的看著她正氣凜然的樣子,那雙眸裏發出淡淡狠絕的光,裸-著上身,隻著黑色西褲,光著腳,上了-床,冷冽的一點點靠近她“你說什麼?!我逼/迫你?那好,現在你是醒著的,我就不‘逼迫’你,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你在我身下是如何承-歡的”
逼/迫?她還真敢說!雖然他每次做的時候雖然有些粗-暴,可她也享受了這個過程不是嗎?是誰動情的呻-吟?是誰在他挑-逗時濕-透了?
“你想幹嘛?”想念見一臉憤怒的樣子,有些害怕,他不會又想那個吧?不要啦,她已經快死了。
“我想幹/你”閻倉絕已經半躺在床-上,壓-著她嬌小的身-子,扯動著嘴角,冷笑道。
“你怎麼也這麼說?”想念羞憤的瞟了他一眼,然後將被子往上提了一下,以防春-光-外-泄,怎麼男人都喜歡嗎?
閻倉絕的眸子危險的眯了一下眼睛,更加冷冽的說道“還有人跟你這麼說過?誰?”
想念不安的眨巴著眼鏡,看他一副吃人的樣子,覺得還是不要說的好,萬一連累人家就罪過了。
“恩~?”閻倉絕見她遲疑,便從鼻子裏發出一個音,帶著警告的意味。
想念繼續為難著,說?不說?
還是不說吧!
“沒有啦,我一時口快說錯話了”
閻倉絕一聽,到也不再為難她,站在床山,隨意的開始tuo自己的褲-子,反正他總是有辦法讓她開口的。
想念見狀卻鎮定不了了,震驚的瞪大雙眸看著他“你幹嘛?”
閻倉絕已經連內-褲也-脫-下了,粗-壯的火-龍直視著想念,想念漂亮的雙眸瞪的死大,唇瓣微微張著,極度震驚。
看著閻倉絕那俊美無斯的臉龐,邪魅的冷笑,高大健碩的身軀,那…那..那啥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你….你耍流-氓啊!”想念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一手捂著眼睛,一手伸出食指顫抖的指著閻倉絕,雙腿也在床上亂踢,樣子煞是可愛無害。
閻倉絕看著她羞澀的模樣,心情大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火龍,好有閑情的說道“怎麼?不想看見它?你要知道有了它你才會性-福,告訴我誰那麼跟你說過?你要是還不說,我就讓它伺候你”
想念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可以說的這麼露-骨?
“就..就是那個程楚東啊,上次在東方國際,不過,他是和我開玩笑呢”想念解釋道。
程楚東?哼!你死定了!
“好了!趕快把衣服穿上,我還有事情問你”閻倉絕的身體又開始發-熱,小-腹緊-得難-受,可是心疼想念,便沒了進一步的動作,優雅的將褲子套上,然後是襯衣..
想念聽他這麼說,慢慢的將手掌隙了一點縫,看著他已經穿上襯衣了,才將手放下來,拿起一旁的衣服,扭扭捏捏的穿了起來,她穿衣服他不是應該出去嗎?
“快點!”見她慢吞吞的,閻倉絕扣扣子的動作停了一下,低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