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工地一回來,廠裏的工人都急著向他辭工,說是要到外地發展,nong的他傻愣愣的,細問之下才知道,有個男人來廠裏和他們大打了一架之後還帶走了想念,他嚇得要馬上報警,工人卻說想念和那男子認識,說是要帶她去參加什麼宴會,細想了一下,會不會是上次送她回來的那名男子。
當時他也沒怎麼在意,想著她這陣子心情極差,有朋友陪著也挺好,可是很晚了也不見她回來,手機也不通,他便開始著急了,獨自坐在院壩裏等到淩晨也沒見她回來,他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她,隻能給月黎打電話,哪隻月黎今天一大早就趕回來了,回來聽了大致情況便又出去找人去了,現在也還沒回來。
“對不起安叔叔,最近因為我的事常常讓你擔心、受驚,我心裏好過意不去,以後不會了,一定不會了”見到疼愛她的家人,想念很是難過,昨晚的委屈頃刻崩塌,哭的泣不成聲。
“傻孩子”安誌遠笑了笑,好慈愛的拍了拍想念的肩“回來就好,昨天那小子沒欺負你吧?”
想念搖著頭,依然聳動著肩,哭的很傷心,想到自己昨晚失了清白,累更加洶湧。
在醫院閻倉覺叫醫生開了止痛去淤的藥,所以身上的吻痕已經沒有了,可是她還是好難過,身上沒了痕跡就能證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
心裏的痛,還是那麼深刻。
“安叔叔我很好,昨天和大叔去參加生日宴,所以多喝了點酒,就在楊洋姐家住了一晚,對不起啊!讓你們擔心了”想念抹掉臉上的淚痕,努力擠出一抹笑。
安叔叔自然是認識楊洋的,知道她們不僅是校友還是很好的朋友,便沒在多問,隻是安慰了她幾句便說去給她煮點東西,她知道自己要是不吃,安叔叔一定會心疼的,所以點頭說了聲‘好’
一個人坐在院壩裏,靜靜的聽著田野裏青蛙和蛐蛐的叫聲,想著昨天發生的事,心,始終平靜不了,她該怎麼辦呢?
要相信哥哥的話嗎?這會是他報複她的一種手段嗎?
她弄丟了好多東西,再也找不到了,怎麼辦?
她和哥哥沒有男-女之情,她不能讓他負責,她知道,他也不會負責,他隻是想讓自己做他永遠見不了光的情人。
現在的她該怎麼辦?安家,也不能待下去了,她已經給他們帶來很多麻煩了,月黎和小淼姐結婚了,要是她繼續留在這,肯定會給他們帶來困擾昨天看見小淼姐受傷的神情,聽著她暗諷的話,她心痛到極點。
現在她又出了這樣的事!
怎麼辦?
突然感覺頭很疼,想念便趴在石桌上,輕閉著眼,緊緊的蹙著眉。
“你去哪了?”低沉的聲音響起。
想念驚悚的抬眸,卻見安月黎一臉倦容的站在自己身旁,她忙的起身,故做輕鬆的說道“月黎哥,你回來了?小淼姐呢?怎麼沒看到她?”
“去哪了?”安月黎咬著牙,有些不悅的看著想念。
她知不知道他找了她一天了,沒喝一口水,沒吃一口飯?
她知不知道他跑遍了整個A市?
她知不知道他快要嚇死了,害怕她就在這樣消失不見了,這種感覺絲毫不必上次強烈。
“對不起”想念難過的低著頭,她知道她又讓他擔心了。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告訴我,你去哪了?”一改平日裏的和顏悅色,此時的安月黎快要發瘋了,隻是強忍著怒氣。
他在意她啊!
“和大叔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會了”還是沒敢抬頭,因為她不知道要怎樣麵對他。
“大叔?嗬嗬~你和他認識多久就敢跟他出去,還一夜不歸?”安月黎見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頓時拚命壓抑著的怒火頃刻爆發,打著嗓門朝她吼道。
他隻是去了C市一天,她盡然和別的男子出去還一夜未歸,她知不知道他滿腦都在想她?
她不知道!
心,痛得無以複加!
她忘了他嗎?忘了他們曾經的一切?
“我…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本就難過的不得了,他還敢吼她?!他到底憑什麼?
明明做錯事的是他啊!
要不是他,她會nong到進退兩難的地步嗎?
要不會他,她會失-身於那個男人嗎?
她的話讓安月黎的身子一震,她說那是她的事?她說不要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