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散發出的寒氣越來越重,似要將一切都毀滅。
“該死的人是你,你為什麼這樣對她,到底憑什麼?”蘇尺景瘋狂的揪緊閻倉絕的衣領,雙眼冒著血絲,一臉痛苦。
“放手”微啟薄唇,挑了一下峰眉,閻倉絕臉色變得鐵青,神色極其極其冷洌。
隱忍的暴怒馬上就要噴*發出來了。
“告訴我她在哪裏?”蘇尺景不理會他,依舊揪著他的衣領絲毫沒有要鬆開的跡象。
他現在一心擔心想念,什麼情義,什麼朋友,他統統不要,他要的隻是她平安!隻要她平平安安的出現在他麵前,即使她不完整了,可是在他心裏依舊是純-潔的,。依舊是十年前那個讓他第一次感到溫暖的女孩。
現在的他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吊在懸崖上,上不去,也下不去….
“走了,早上起來就沒見她了”不耐煩的推開蘇尺景,煩躁的整理了一下西裝,緊繃著的情緒慢慢的緩解了一點。
下次見她,一定將她關起來!跑什麼?她到底跑什麼?做了這種事不是應該找他負責嗎?她居然跑了,哼!以為跑了他就會放過她?
不會!他感興趣的東西,要麼珍藏,要麼毀了!
“你睡死了嗎?她走你會不知道?”蘇尺景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真想狠狠的揍si他,可是這麼多年得情義到底算什麼?
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蘇尺景呼出一口氣,態度出奇的溫和,伸出手指著閻倉絕,用從未有過的態度,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我們就完了”
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留下滿臉狂風暴雨的閻倉絕。
蘇尺景跟了他多少年了?什麼時候說過這麼重的話?完了?這麼多年的情分就為了一個女人?
想念,看來我是低估了你的能力!
靠近辦公桌前,大手用力抓緊桌子的邊沿,直至青筋暴起,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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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任在不停的下著,真應了那句話‘它隻做它自己,該下雨的時候下雨,不會因為你傷心了,難過了,天就放晴了’
想念全身已經被雨水淋濕了,晚禮服濕噠噠的粘再-身-上,凸-顯出她較-好的身-軀,淚和雨交-雜著分不清臉上是冷的還是熱的,可是她知道她的心,冷了,涼透了!
她從沒像現在這樣恨那個男人,要不是他的不負責,她和媽媽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她不要他能帶給她們好的物質生活,隻要他能暖暖的保護著她和媽媽就好。
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到底在哪裏?
她的成長他沒參與,媽媽的痛苦他也沒參與,她們在他心裏到底算什麼??
“想念?!”
就在想念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時,耳畔響起一陣溫柔親和的女聲。
聽見聲音,想念半眯著眼,看清了來人“楊洋姐—”撲進楊洋的懷裏,想念哭的肝腸寸斷,所有的委屈頃刻爆發,比剛才哭的更厲害了。
女子心疼不已的為她撐著傘,一手輕怕著她顫抖不停的身體“你怎麼了!?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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