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央,閻倉絕用純正的法語和某法國人交談著,時而輕輕扯動著嘴角微笑,時而附和著點了點頭,所有動作都那麼攝-人-心-魄,就像天生的王者,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動作都那麼那麼恣-意-迷-人。
想念被他淡淡的笑,迷-惑了,多少年了?
有多少年不見他這樣笑了?記得第一次見他笑是自己不小心跌進泥坑裏,搖晃著站起來身上臉上全是泥,閻倉絕回頭一看她那副模樣,笑得有些抽-搐。
他的笑還是這麼迷人,不,他所有一切都這麼迷人,隻要是女人有幾人能不被迷-惑的?
“喂!回神啦”程楚東看著想念一副被迷-惑的花-癡樣子,很不客氣的在她耳根前大吼了一聲,惹得想念一驚,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程楚東見她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煞是可愛,忍不住逗弄著她“看得這麼入神,你不會喜歡他吧?”
不過此話一出,很快遭到想念的否認,白眼著程楚東“怎麼可能?我…我是他恨之入骨的人,我也有自知之名好不好?”本來想說‘我心裏隻有安月黎’,可是很及時的收了口。
不自然的眨著眼睛,尷尬的抬眸往向別處望去。
可這一切卻被程楚東誤會她是在刻意掩飾,輕咳了一聲,頗有深意的看了想念一眼,然後一手掩著唇,在想念的耳畔低語“要是你喜歡他可要小心點哦,因為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一人瞪你一眼,你就萬箭穿心而si了”
想念終於敗下陣,有氣無力的看著好心提醒的男人,很純粹的嫌棄“我不喜歡他,一點也不,現在將來以後都不會,都不會喜歡閻倉絕,懂了嗎?”
很巧的是,在她說最後兩句話的時候,現場的音樂停了,喧雜聲也停了,所有人頗有深意的盯著她,就連台上正準備致辭的李冰在聽到想念不屑的口氣忍不住的恨瞪了一眼。
台下的來賓好有深意的看著她,想念呲著嘴,懊悔的迷了一下眼睛,再緩緩睜開時,卻見閻倉絕一臉陰-霾的怒瞪著自己,一張俊臉黑到無以複加,半眯著豹子般的眸子,一點一點的靠近她,聲音冰凍三尺“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微微後退著,想念好害怕的縮著腦袋,不安的低著頭,不敢直視他。
“說話!斷-舌-頭了?”將她的恐懼盡收眼底,閻倉絕站直了身,雙手背在身後,很有氣魄的吼道。
“說…說什麼?”被他一吼,想念顫抖了一下小身板,還是不敢抬頭,隻能弱弱得說著。
又來了,又來了!
又是一副想要剝-她皮喝-她-血的狠樣!
“絕~?”程楚東瞧見樣倉絕緊逼著想念,而想念又一副柔-弱的樣子,他有些疼-惜了,不是說女人是用來疼惜的?
吼什麼吼?
“你怎麼在這?秀風沒跟著你?”閻倉絕神情倨傲的側眼看了一眼敢怒不敢言的程楚東,再繼續目瞪著想念。
“她啊?找楊洋去了。她們很久沒見肯定有好多話說的,我一個男人在場不太方便”提及他的未婚妻榮秀風,程楚東一臉自豪,神情異樣溫柔。
雖然偶爾流連花叢,可是對他未婚妻而言,程楚東絕對稱的上是好男-人。
男人嘛,應酬是常有的,尤其是他置身娛樂圈的工作,要想和女人不沾邊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心裏一直念著某人,肯定是可貴的!
對於其他女人他也是抱-著消-遣的態度,從沒認真過,因為心裏有了溫暖他的人,但是男人嘛,總想著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她似乎還不知道你和米雪的事吧”雙手依舊背在身後,一臉狡-詐的看著程楚東,在看見他完全沒了氣勢時,才滿意的一笑。
受了威脅,程楚東狠咬著牙,從牙縫裏溢出的字有些不清“到底要做什麼啊你?”
“要麼走,一個人。要麼留下,你和你未婚妻,一起玩”
懶懶的看著程楚東有些恨得糾結的臉,閻倉絕再趁機開口,一副看好戲的摸樣。
“謹薇呢?你不怕她知道?”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程楚東原本憋屈的臉瞬間變得痛快起來,不甘示弱的點著頭好有氣魄的看著閻倉絕。
看著程楚東一副欠扁的模樣,閻倉絕竟然變得有些幼稚,冷哼了一聲,再鄙視著得意之中的程楚東,再冷嘲熱諷道: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耽擱了,明天補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