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色的性-感肌-膚,棱角分明的臉龐,幽暗深邃的眸子發出點點狠-絕的光,英挺的鼻子,菲薄的唇瓣輕抿著,墨色的西服將他偉岸的身材展-露-無-遺,特有的尊貴氣質足以秒殺所有女人。
“我…我…”想念低著頭半響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不知道為什麼麵對他,她總是感覺壓抑和恐懼。
“怎麼這麼問?”蘇尺景曖-昧的一手摟著想念,一手搭在閻倉絕的肩上,嬉皮笑臉的看著他。
其實他很想說‘關你什麼事’可是他知道他很要這麼說了,眼前這個如帝王般的男人一定會利用各種借口狠狠的收拾他,所以,他很沒有脾氣的呲著嘴說了句有違良心的話。
“我在問你”閻倉絕等著眼,看著局促不安的想念微微靠近她,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見他冷冽的神情,想念微微挑著眉,心一橫,幹嘛怕他啊?不都是人嗎?
“我不能來嗎?”輕啟櫻花瓣柔-軟的唇-瓣有些底氣不足的溢出幾個字,急速看了一眼閻倉絕一副審犯人的模樣,然後沒骨氣的繼續低著頭。
他以為他是誰啊?她用得著事事向他報告嗎?
蘇尺景痞痞的笑著,用好欣賞的眼光看著想念,很好,有膽魄!
“你們什麼關係?你會跟他來這?”很好,還敢挑釁他是吧?
“我們是朋友啊!”說這句話的時候想念毫不示弱的抬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跟他是朋友?那你跟我是什麼關係?”閻倉絕不以為然的嘲諷的一笑,再微歪著頭,好有閑情的看著想念。
朋友?什麼時候他們成了朋友?
看來該死的她顯然一點也不記得他了是嗎?
想念被他這麼一問,陡然語塞了,緊揪著眉仔細思考著,因該怎麼說他們得關係呢?兄妹?不是,朋友?不是,有像仇人一樣的朋友嗎?
那是什麼呢?故人!對,故人!
“我們….是故人吧?”說著還不確定的看來一眼閻倉絕。
故人?!隻是故人?!不是叫他哥哥嗎?
一步一步走進她,嚇得她節節後退,嗜-血的雙眸狠狠的瞪著想念,仿佛想要把她捏-碎般,
一字一句極其冰冷“故人?我在你眼裏就是故人?恩?”
被他強勢的氣魄嚇壞了,想念掙脫出被蘇尺景緊握的小手,提著裙擺節節後退,她怕,怕他眼底銳利深邃的眸子,怕他一臉的毀天滅地….
“啊—”就在想念不住的往後退時,兩個玩鬧的小孩在她身後一推,她順勢撲進了閻倉絕的懷裏,而閻倉絕借機一手輕-摟-著她的腰-肢,一個旋轉,以極其極其迅速的動作在她唇瓣輕輕一點,手還不規矩的在她後腰處用力一捏。
就在他的唇瓣拂過的那一霎那,想念腦子‘轟’的一聲,臉上立刻布滿紅暈,隨即腰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不少,抬起頭憤怒的等著他。
他…他怎麼能這樣呢?不怕被人看到嗎?
“撞到沒有?”蘇尺景緊張的一把拉過想念,讓她置身他的懷裏,關心的詢問道。
“沒事..沒事,我還好!”呼吸有些急促,輕拍了一下胸-口,連連安慰道。
其實她驚悚的不是險些絆倒,而是閻倉絕那個極輕極輕的吻,這是第幾次了?這個吻有代表什麼?
蘇尺景見她沒事,毫不客氣的等著眼倉絕,眯著狹長的桃花眼“絕,你幹嘛?會嚇到她”
嚇到?閻倉絕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慌神中的想念,哼!誰叫她這麼大膽,竟敢和被的男人這般親-熱?
不過,他有多久沒嚐過她的味道了?隻不過一個淺吻而已,他就已經燥-熱-難-耐了,再想著今晚她如此銷-魂的模樣,他真想拆她入骨.狠狠蹂-躪一番。
看來有些戲碼得提前上演了…
“阿東呢?不是說會過來?”不理會蘇尺景不滿的叫囂,將酒交給一旁的侍應生,閻倉絕一臉閑情的看著蘇尺景,再用餘光瞟了一眼想念個蘇尺景緊握著的小手。
憤怒,很憤怒!不過常年在商場上晃蕩的他能很好的隱藏住自己的情緒。
“可能快了吧,聽說他未婚妻回來了,哈~那小子以後要是再敢在外麵偷腥,一定玩完了”見閻倉絕也沒把想念怎麼著,蘇尺景放心了不少。
“總裁,李董事長已經來了”魅姬不知何時一出現在閻倉絕身後,恭敬的頷首想閻倉絕報告著。
沒說話,閻倉絕很優雅的將手褲兜裏,再好有深意的盯了一眼想念才提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