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麼不好?我們做一個晚上,可他嘴裏卻喊著你的名字”
蔑視的瞥了一眼想念,胡小淼看似輕鬆的話語,卻字字帶著諷刺。
她的一番話,讓想念愣愣的呆在原地,絕美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抬起宛如秋水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胡小淼,卻說不出一句話。
她這是在怪她嗎?
“告訴爸,我不吃飯了”見想念痛心的樣子,胡小淼心裏也不好受,淡淡的說著,神色有些不自然看了一眼想念,心裏劃過一絲愧疚,是不是說重了?
可是隻要想到昨晚的屈-辱她就沒法平靜下來。
被安月黎粗-蠻的拉回房間,狠狠的痛-斥了她一番,還在她身上狠狠的衝刺著,時而深情的吻著她,嘴裏卻叫、著想念的名字。
時而粗-暴的啃-咬著她,問她還要不要臉?他憑什麼這麼說?
看她時眼神全是鄙-視和嫌-棄,她有這麼罪-不-可-恕-嗎?她也是受害人好不好?
她隻是愛他好不好?
她有錯嗎?唯一的錯就是懷了他的孩子吧!唯一的錯就是醉-酒後和他發-生-了關-係吧!唯一的錯就是這一切被想念發現了吧!她也不想啊,她隻是想默默的打掉孩子,不帶給他一絲一毫的困擾,她寧願自己一個人吐下苦果,隻為他開心幸福的活著,她,真的錯的不可原諒嗎?
“你想太多了,開學後我就會搬出去,而且…我既然放手成全就不會再又有念想”看著胡小淼蒼白的臉,想著昨夜的陣陣嘶-叫,想著月黎對她的漠視,想念覺得其實小淼才是最可憐的那個人。
雖然嫁給自己喜歡已久的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心裏卻沒有她!還想著另外的女人,這對她來說是不幸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過是:我就在你身邊,而你不知道最愛你的人就是我!
想念看著此時的胡小淼就想起媽媽這也這般委屈的活著,為了一個心裏沒她的男人,吃盡苦頭,卻無怨無悔!
苦情的都是女人!
恍神之際,小淼已經走出了大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想念暗暗的吐出一口氣:要是可以,她願意這輩子就這樣,一個人就好!
吃飯的時候安誌遠沒看見小淼,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著想念隻是笑了笑,擺擺手示意她吃飯,想念知道,他們三人的事讓安叔叔操-碎了心。
想搬出去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了…..
下午5點蘇尺景很準時的開著保時捷,招搖過市的來到安家。
“大叔!你怎麼來了?”正在一樓辦公室整理資料的想念,看著辦公室門口突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不解的抬眸就看見蘇尺景一身很正式的紫色西服,雙眼魅=惑的看著自己,藍色的鑽石耳釘閃發出刺眼的光,一副慵-懶-恣-意的摸樣,不過依舊俊美的無法無天!
“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今天你要陪我參加宴會的”走進來,蘇尺景一副理所當然的將手背在身後,吊兒郎當的靠近想念“哦~你一定沒放在心上!”很篤定的指著想念,眼裏閃過一絲愁。
“我..我以為你開玩笑嘛,我沒參加過什麼宴會,而且我也不想參加”看了他一眼,想念撇撇嘴,低聲嘟囔道。
可蘇尺景一副不饒人的樣子,雙手撐在布滿灰塵的辦公桌前,俯下身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越靠越近,直到快觸到她的鼻尖才威脅的說道“去不去?不去的話可別怪我心狠了”
“你…你要做什麼?”想念看著他一副陰森森的摸樣,頓時頭皮發麻,緊張兮兮的看著他,最後“啊—幹嘛啦!放我下來!”
蘇尺景一個用力就把對麵辦公桌前的想念舉起來然後放在肩上,然後一臉邪-魅的向外走,不顧肩上想念大力的掙紮著“大叔!你要帶我去哪裏嘛!”
剛走到院壩裏就看見廠裏原本都在工作的師傅們,十幾個人,一人手裏拿著木棒,蘇尺景訕訕的笑了笑“你們…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