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舊愛!?沒見過蘇尺景何時這麼在乎一個女人啊!奇了!
食指輕點著下巴,一副心懷鬼胎的樣子,半眯著韓國標準型的小眼睛,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算計,奸詐的往他們所在的包廂走去,他決定親自去弄個明白,蘇尺景那小子換女人比翻書還快,會為了一個女人從此過著清水白米粥的日子?
三樓上的閻倉絕將這一切看進眼裏,緊咬著牙關,全身閃發出的陰霾令人退避三舍,嗜血殘暴的眸子狠狠的盯著對麵二樓的包廂。
他們進去了,幹什麼?唱歌?隻是單純的唱歌?
看來安月黎結婚了,她倒是一點不傷心啊,還有閑情逸致和別的男人廝-混?
褲兜裏的大手驟然握緊,眼底一片腥風血雨!
“總裁”魅姬從包廂裏出來,頷首站在閻倉絕的旁邊,臉上冰冷一片。
“有事?”收拾好情緒,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魅姬,沒了剛才的腥紅似血,全然一股冷漠。
“C市的鄭仁人已經來了,在會議室等您”低著頭想著眼前這個罌-粟般得男子眼底有了一絲柔情,或許這輩子她隻能想現在這樣低著頭默默的想著他,可是對於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愛他已經是生命的本能了,她不需要回報,隻要付出就好!愛,在心低保留就隻為他!
沒有給她回複隻是大步流星的向會議室走去,在看見肥頭大耳的男人時,不免的皺了一下眉頭“你就是鄭仁仁?”
“是,是,閻總裁這麼忙還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鄭某深感榮幸啊!”卑微的彎著腰,討好的跟著閻倉絕來到會議桌前。
滿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揚起手示意了一下,隨即魅姬從一旁的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遞給鄭仁人。
“這是?…”男子接過文件,不明所以的看著一臉平靜如水卻能掌控一切的男子。
“拿去讓安月黎簽了,一次xing-弄-垮-他”說著便起身向門外走去,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做,可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一臉嫌棄的看著鄭仁人,好有閑情的說道“把名字改了難聽死了!”
隨即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臉木然的鄭仁人….
一邊的包廂裏,蘇尺景很細心的為想念點了一首‘我的快樂’,優美傷感的旋律響起,想念雙手握著話筒,腦袋隨著音樂緩緩搖晃,大屏幕開始出現紅色的小字,輕抿了一下唇瓣,
“徘了徊了走了錯了過了等了,累了倦了困了煩了亂的冷的,都是真的…忽然發現這一刻我不想你了,我的快樂會回來的,隻要清楚曾愛得那麼深刻,不準問值不值得…”
原本銀鈴般的聲音此時帶點沙啞和傷感,很是專注的盯著屏幕上的字,隨著音樂的帶動很有情緒的配合著,聲音是那麼流暢和收放自如,讓原本正在倒酒的蘇尺景為之一震,停下手中的動作,細細聆聽。
想念很有情緒的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擺動,、突然腦海裏閃過安月黎的臉,悲傷的,幸福的,喜悅的,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一邊傷感的唱著情歌,一邊傷心的想著那個男人,心痛的無以複加,沒有擦拭掉臉上的淚,任由著它繼續灼傷臉,死命的握緊話筒,越發傷感的唱著。
“複雜的夢過的擁有的失去的,怎麼忘呢,非常想要忘的絕對不能忘的…..”
聽著她的歌,看著她的滿臉的淚,感覺她破碎一地的心,蘇尺景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他想擁她入懷告訴她,他會保護她,絕不像安月黎那樣惹她痛心,可是此時的她能接受嗎?
一曲唱完,想念已經泣不成聲,蹲下身子,緊緊的抱著膝蓋狠狠的發泄,從今晚開始,她要徹底的忘記他,從生活裏踢出他。
“忘記吧,一切都會好的”走近她身旁,看著她因為痛苦而顫動的身體,蹲下身心情複雜的抱-緊她,溫聲細語的安慰著。
門外,一男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將頭貼在門上,什麼情況?怎麼哭了?
就在他整個身體都快要貼上門板時,門毫無預示的打開,下一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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