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默默抬頭,看著文榮,原來百分百相信他的舅舅不見了,現在他一定有殺了他的衝動。
“舅舅,對不起,我,利欲攻心,我,錯了。”張銳抬頭,眼裏的愧疚在文榮看來還是他的把戲,張銳的麵具太多他都不敢相信。
“怎麼了,你們在說什麼,不去吧陸夢找回來,在這裏坐著是幹什麼?”許茗怡看著頹廢的張銳,不知道早上還是好端端的一對人抱著女兒舉辦晚宴,結果變成什麼鬼樣子。
“茗怡,坐下,聽聽這混帳東西怎麼解釋欺騙我們所有人的事。”文榮不會就這麼算了,本來是替自己的妹妹照顧,原本也想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他,可是他就這麼等不及,一定要如此氣他。“好好的婚姻被你自己拆了,你現在滿意了?陸夢走了,女兒沒了,你現在舒坦了。為了點錢你何必如此,我的早晚都是你的,許諾對做生意沒有興趣,你也知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你們說的什麼,我聽的稀裏糊塗。”許茗怡看著文榮發好大的脾氣,她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過,可是能讓文榮發脾氣的那絕對不是小事。
“茗怡,你知道嘛,我這外甥真的要氣死我了,我的公司他背地裏都要賣了,我創下的基業,全毀在他的手上。要不是有證據指出,我還真不敢相信張銳這麼多年來一直給我們演戲。”
“演戲?所以你和陸夢也是演戲給我們看的?”許茗怡實在不敢相信文榮說的,可是今天晚上的確證實了。
“我不知道,剛開始我是演戲,可是我不知道自己陷進去了,我後悔了,我要陸夢,我要我的萌萌。”張銳神神叨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疼。
“張銳,你混蛋,陸夢對你不好嗎?我們對你不好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許茗怡真的恨透了這種沒良心的男人,再想到自己身邊的文榮,對他也大聲說話:“你們文家是不是專門生產負心漢啊,你是,張銳也是,你們真絕了。”許茗怡起身不顧他們自己上樓去。
文榮不知所措,好端端的又扯到他是幾個意思,他現在都已經變好了啊!
客廳裏又恢複安靜,張銳依舊坐在地上魂不守舍。文榮還是不舍得他受罪,畢竟是妹妹的兒子。可是不給他教訓,哪天自己被害死了不知道。
“張銳,事情都已經這副樣子,實群你是無法呆下去,現在我會給你一筆錢,你自己出去生活,無論怎麼花隨你,反正別再做出什麼違心的事。”
“舅舅,我。”張銳實在不好意思再向文榮要一筆錢來生活。
“以後你別再叫我舅舅,我擔當不起。”文榮不再理會他自己上樓。
第二天,張銳真的從文家搬了出去,家裏麵冷冷清清的,隻有華麗的裝飾物,還有透心涼的地板,毫無生機。
“文榮啊,這家實在是太冷清了,原來還有陸夢還有萌萌,人在多點時有許諾,可是現在隻有我和你,還有這孩子,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造化弄人吧。”文榮看著剛裝修好不久的房子,雖然精美,可是沒有一點幸福的感覺。
“你當真不管張銳了?”許茗怡還是不大相信文榮真的會不顧親情。
“怎麼可能,我舍得,我妹妹都會托夢來找我。昨晚我就夢見我的妹妹拿著刀來找我拚命,我可怕了。最多讓他在外麵鍛煉鍛煉,等時機差不多了,我將他送到a市去,那裏離著遠,他可以憑自己本事吃飯,以後他的生活我不再管了,相信溫陸夢的事情已經給他很大的教訓了。他本性不壞,相信他可以知道悔改。”
“希望如此。”許茗怡也不能管的太多,畢竟這是文榮的事。文榮把他當兒子,結果兒子反過來要殺老子,這叫誰都心寒。
“幸好他是我的外甥,不然他早活不到今天了。”
“知道你心腸好,但是給他點考驗,不然教不好他。”許茗怡勸導,張銳有今天,文榮的教育方式一定很有問題,不然怎麼張銳變成這副樣子,而她教的兒子許諾多聽話,多可愛。
文榮終於輸給她了,太值得驕傲了!
“哪還輪的到我動手啊,那兩隻虎早已虎視眈眈盯著我將張銳掃出門,他們憋足了勁整他。”
“誰啊?”許茗怡天真的問。
“還能有誰,高,顧。”文榮嘖了一聲,真的無語自己的妻子沒有一點邏輯啊。
“果然是心疼溫陸夢的那兩人,唉,想當年要是有這麼多人幫我,我早就可以脫離你的虎爪了。”許茗怡感慨自己當年被困在文榮身邊隻有他身邊的一個助手幫他,結果後來被文榮派到美國去了,在澳大利亞的生活費還都是他給的。
可是許茗怡不知道,那些生活費都是出自邊上的男人給的,這麼多年,他也在默默等著她回心轉意。
“你敢,來一個,我殺一個。”文榮臉色突變,這妻子怎麼還不聽話,一點不知道在家裏好好呆著,隻想往外跑。
“放心,有兩個孩子在這,我還能跑到哪裏去。”許茗怡想這男人還是這麼沒有幽默感,開玩笑都分不出來,太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