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陸夢在醫院養了一星期並回家休息,每日裏家裏都熱鬧非凡,多了一位小公主,原本冷清的家裏充滿了歡笑。許茗怡因為懷有身孕,溫陸夢也不願讓她操勞,並讓月嫂在家裏照顧自己。直到坐滿月子,在別墅前麵的大花園裏為小公主舉辦滿月酒,可是誰知這日竟是溫陸夢的世界末日,愛她的背叛她,她愛的離她而去。
文家為小公主舉辦的滿月酒請了少數的有交情的權貴,除了一個不請自來的人,高之忛。文榮不好表麵上拒絕,隻好招待,可是溫陸夢和張銳臉色卻很不好。
張銳露出自豪的笑容走到高之忛的麵前,“高總大駕觀臨,來這為我和陸夢的小公主洗禮,謝謝。”
“隻是來看看你們的小公主,給上我的祝福。”高之忛笑著,沒有一絲的算計。
“高總,那您請便。”張銳說完牽著溫陸夢向別處走去。
“銳,我的父母怎麼還沒來?”溫陸夢左等右等等不到自己的父母,著急的對張銳說。
“快到了,估計堵車了,在等一會。你在這先招呼,我去洗手間一趟。”張銳用手拍拍她的肩膀,笑著離去。
張銳離開不久,溫陸夢發現在原地的高之忛也不見了,覺得好奇,決定去洗手間去看看。到了洗手間門口,聽到張銳何高之忛的對話,溫陸夢聽著,心裏的一點一點的溫暖慢慢消失了。
“高之忛,你最終還是輸給了我,哈哈,你最愛的女人輸給了我。”是張銳的聲音,沒有往日的溫柔。
“今天你請我來,是打算刺激我,就算如此,你依舊替代不了我。真的是輸給你嗎,在醫院昏迷時,她迷迷糊糊喊出的是什麼,好像是之忛,我愛你吧。”高之忛的話一出,溫陸夢的思緒回到幾個月前的那天,原來自己在內心深處的呼喚竟是如此。
“那又如何,她的身體,她的心都在我這。哪怕過去她在你的身邊兩年,還是敵不過我。她的身體越發有味道,她肩膀上的牙印、疤痕是你的傑作,手腕上的刀疤也是你的傑作,可是我在她身上做滿我的痕跡,她主動的感覺真棒,在我身下呻吟求饒樣子可是迷人極了。相信你沒法體會到她的美好,你穿過的破鞋果然名不虛傳。”
“嘴巴放幹淨一些,誰知道是不是你灌醉酒欺負了她?”高之忛隱忍心中的怒氣,還是一臉淡定,說話的與其都沒有波動。
“是嗎,我可是記得她的小腹那有一胎記,我一吻那,她整個人都會起反應,相信高總深有體會吧。”
“她是你是的妻子,這麼對她的前任說這些話,不合適吧,你不是對她護的緊嗎?”
“嗬嗬,那些都是為給你和文榮做的戲罷了。那天的記者竟沒有一腳踢掉孩子,可惜了。你說她都願意為你打過兩次胎卻舍不得為我打胎,要不是我那舅舅嫂子心疼她,我才不會為了她低聲下氣,幸好我快達到目的了。她再過幾個月我會讓她身敗名裂離開我。”
“你的狠心一點都沒變,既然不愛她,何必跟她做戲,不累嗎?”
“彼此彼此,高總,為了讓你生氣,為了有你的把柄,我可沒少下功夫,倒好,你的女人自己跑向我,在甘肅的那一次你就不該縱容她,你的心軟才會給她帶來今天的傷害。我都已經陪她演了3年多的戲,不怕這麼幾個月。你的女人喜歡婚禮,我會讓她在那婚禮上失去所有,包括孩子。”
高之忛猝的一拳打上張銳:“你太過分,你等死吧。”
“你讓我死,你那笨女人會和你拚命,你就不怕陪我一起死。”張銳抹掉血痕,笑了笑,繼續看著高之忛。
“我不會讓她死的機會,張銳,你若傷她,實群我會收至麾下,你會一無所有。”
“你就如此天真嗎,我不會做無準備的戰,在你手下做了那麼久,我難道不知道zl的弱點嗎,你的報複已經在路上。Zl,你真的是愛那女人,竟然把你自己和那女人的第二個字的拚音首字母作為品牌,可惜她不會懂的。你害我,我會害她,她會害你,你永遠鬥不過我。”
“張銳,你真卑鄙,如果你把她還給我,我願給你zl。”
“喲喲,我不傻,不信你這套。好了,我們該出去了繼續演下去,隱瞞了這麼多年,相信你可以,如果你不想讓她再恨你多一點,如果我高興的話,我會將她送到你身邊,還你一雙穿的破爛的鞋。”
高之忛,在賭,在賭溫陸夢一定會來,他要讓她知道所有。時機到了,他才不願再等。張銳高興的時間夠久了,不讓他嚐點苦頭實在對不起自己的臥薪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