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陸夢看著他,沒有繼續說什麼,笑了笑,看向遠處正在給他們拍照的許諾,剛好快門按下。一張男人深情看著女人,女人微笑的看向鏡頭的照片,兩人依偎在愛情海邊。許諾覺得自己可以朝攝影的方向發展,每次給fanna拍照都是一拿一個準。
休息了幾天,溫陸夢,張銳帶著許諾一起旅行非洲體驗原始生活,接著去看球賽聽歌劇嚐美食,又去東南亞一圈走走,差不多2個月,最後才送不舍結束的許諾回澳上學,溫陸夢和張銳繼續旅行。
在拉斯維加斯的當晚,被當地的熱鬧徹底興奮了,既然是不夜城,那就死命的瘋狂一次。兩個人真的敢到賭場裏去賭,幸好張銳的手氣不錯,才能贏回不少錢。一高興兩人就上街喝酒。
“唉,開心嗎?”張銳碰碰溫陸夢的光滑的肩膀,夜晚還是有些微涼。
“當然開心啊,怎麼不開心呢。拉斯維加斯,太愛了。”溫陸夢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整個人處於亢奮的狀態。
張銳看她正一個癲狂的樣子,在旅途中她的變化很大,相比兩年前的她,現在她身上有了西方女人的開放。那一頭紅色頭發隨風飄舞,就像一麵紅旗在他的麵前舞動。張銳看到了遠處有個教堂,心生一計。
“陸夢,我們去那教堂裏玩玩,如何?”張銳半哄半騙的讓溫陸夢跟著他走。
溫陸夢不假思索,也隨著他牽著手,說:“嗬嗬,這曾經讓我想起曾經看過的一部美劇,美劇中的男女主角因為喝醉酒,然後就進去,然後呢,就結婚了。就像我們現在一樣。”
“想不想試一試。”張銳試探的問她。
“試一試結婚?”張栩意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被酒精洗腦的人根本無力思考。
“對,想來個冒險嗎?”張銳駐足看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冒險?我喜歡,我們去試結婚。”溫陸夢轉而一笑,跟著張銳乖乖地走進了教堂。
接著稀裏糊塗的領了結婚證,直到第二天醒了後才想起。溫陸夢看到房間裏擺著兩本證,天哪,她到底幹了什麼事啊?
“領證就領證,早晚你都是我的。”張銳抱著溫陸夢,手裏拿著兩本證玩,毫不在意。溫陸夢認為他也喝醉了,也沒有怪罪他。隻有張銳狡猾的笑了笑,就讓這個秘密伴隨著酒後失憶走吧。
“恩,也許我是你的。”溫陸夢安靜的說,也在說服自己。
“那允許我先使用作為丈夫的權利。”張銳一把抱起溫陸夢向床上走去,放好後,輕輕的壓在她的身上,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接著往下吻著。
溫陸夢逼著自己去熟悉,可是身體越發不自在。她害怕這種感覺,好陌生,心裏一直有種聲音在告訴她拒絕。
溫陸夢微微推開張銳,看著他的眼說:“張銳,我不是第一次,我弄髒了。所以,如果你有潔癖的話,請你離開我。”
“我不介意,陸夢,放輕鬆,把你自己交給我好嘛?”張銳眼裏充滿火看著她,萬分誠懇的說道。
“好。”溫陸夢閉上眼接受著他的挑逗,'身體和意識漸漸的潰不成軍,被張銳都攻陷了。
等到醒來,已是第二天,溫陸夢看看自己身體清清爽爽,下身似乎被搽藥,涼涼的,張銳並不在房間裏。溫陸夢爬下床,洗臉刷牙結束,張銳進來,後麵有服務員推著早餐。張銳等人放好出去後,進到浴室抱著陸夢親了一會才抱著她進客廳,“昨晚弄疼你了,搽了藥很快就好。餓了吧,坐我腿上我喂你。”
溫陸夢很不習慣如此溫柔,抱著他的脖子,輕聲說了謝謝,愛人和被愛,她一定選擇被愛。
“謝什麼,要謝就親我一口。吃完我們繼續旅行去。我們還要去南美洲。”
兩人繼續玩,溫陸夢在熱帶雨林中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張銳為她創造了夢幻仙境,被深深的迷住了。
“謝謝你,你總會給我驚喜,我很喜歡我的生日禮物。”溫陸夢不知道張銳還有這麼多浪漫的想法,置身於熱帶雨林,如夢如幻。
“生日禮物我還沒送,你猜是什麼?”張銳吻了吻她的額頭,點了點她的鼻子。
“別賣關子了,快說。”溫陸夢可不想猜,心思這麼深,讓她怎麼猜。
張銳為她理好被吹亂的頭發,說:“一輛直升飛機明天早上直接送你回中國。我知道你也想回去見爸爸媽媽,而且舅舅把許姐小諾接到中國,所以,你的旅行計劃先中斷。”
溫陸夢心裏都是歡喜的,他懂她,兩年了,是該回去看父母了,沒有必要再躲下去,“銳,你都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說什麼,都瞞不過你。”
“因為我愛你。”張銳的深情表白震驚了溫陸夢,第一次有人對她說情話。
“謝謝你愛我。”溫陸夢靠近他,抱著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胸口撲通撲通的聲音。
愛這個字,她是第一次說,可是給了一個她從未想到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