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陸夢一聽,果然,無所不能,這麼遠的地方,他還是知道了,解釋說:“我和張銳隻是偶遇。我和我的朋友去會碰到蔣寧,我不想和他一起,所以我就改了計劃。”溫陸夢的聲音到後麵越來越輕。
高之帆,起身,走向溫陸夢,把她逼向了牆邊。冷笑一聲,說:“偶遇還需要你們在公眾場合親吻,晚上同住帳篷。是不是隨便一個陌生的男人對你真麼做你都能這樣?實話告訴我,昨晚你們做了嗎?”
溫陸夢沒想到他知道的會這麼多,他的眼線這麼撒的那麼遠,“你誤會了,親吻是意外,昨晚我喝醉了,他就把我放在他的帳篷裏,我們隻是穿著衣服睡了一夜,真的,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做。”
高之忛看他的眼睛,不像是說謊,可也是不想讓她過得太舒坦,“嗬嗬,我把他炒了,你倒是多了機會和他相處,看來我還是弄巧成拙了。我說過,別接近其他男的,我會做出些讓你後悔的事。前些天是我對你太放縱,太好說話了是吧,你就可以以為你不是我的奴隸了?為所欲為,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溫陸夢,你承受的起我的怒氣嗎?”
溫陸夢又恨他的脅迫,卻又不得不求饒,“我錯了,我發誓不會再見他,不會和他有任何瓜葛,我的身體還是你的。”
高之帆捏住她的下巴和左手腕,諷刺的聲音又響起來,“脫了,證明。”四個字,足以讓溫陸夢臉麵喪失,這是樓下大廳裏,讓她在她麵前一層一層剝掉她的自尊,她做不到。
溫陸夢搖頭,實在不願意做這麼丟臉的事,雖然也不是頭一回,克霍斯今天的高之忛不會聽她的解釋和撒嬌。
高之忛可等不了她的回答,也不管她的抗拒,直接上手。
“上樓好嗎,不要在這。”高之帆邊吻著她的脖子,又用手開始脫她的外套。溫陸夢看著透明的落地窗,沒有拉窗簾外麵的人可以看見,萬一有人走過,她會丟死人的,羞澀不堪,繼續低聲求饒拒絕。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說在哪,就在哪。”高之帆一口咬著她的肩膀,疼的溫陸夢叫了出來,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溫陸夢疼的受不了了,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他,高之帆隻是後退了幾步,又重新撲上來,繼續啃咬她的脖子和肩膀懲罰她,發泄心中的怒氣。
溫陸夢不斷抗拒,推推嚷嚷,往邊上的酒櫃上撞了一下,他聽到有玻璃落地的聲音,高之帆停下,不在吮吸她的血。聽到溫陸夢啜泣的聲音,心裏更加憤怒,“看來你的病還沒好,我碰你,你不是惡心就是哭泣,要不要我明天再請醫生來給你看看,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才會讓你這麼討厭我。”
溫陸夢被他甩在地上,撞到地上的玻璃渣子,又喊了聲疼。坐在地上撐著自己的身子,可是左手腕出奇的疼。
高之帆沒有看她,沒有聽到她的疼痛聲音,自己一人往樓上走去。
溫陸夢慶幸自己還穿著一件外套,但是腿上和手掌一定被玻璃傷的不輕。幸好沒有倒在玻璃正中央,不然她會毀容。
溫陸夢強忍著痛,掙紮著爬起來,開了燈,找到醫藥箱替自己包紮。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都是血,不知是被他咬的還是玻璃割得,流血不止,左手腕應該是脫臼了,無力拿起紗布。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弄好,反而更疼了,看來自己處理是不行的,溫陸夢打算到醫院去,可是她這副樣子一定會嚇壞人的。溫陸夢覺得自己腦子暈眩的不行,走了幾步,倒在了廚房裏。
高之帆賭氣在二樓摔東西,見樓下沒有聲音,過了半天她也沒有上來,覺得奇怪,還是先退一步,輕輕走下樓,環顧一遍,發現客廳沒人。
直到走進了廚房,聞到那濃濃的血腥味,再看到,地上都是血。高之忛頓時覺得不妙,心中所有的防線全崩塌了,他實在受不了她在出什麼大事。
他找到她時臉色已全白了,沒有血色。溫陸夢身上的血還在流,高之忛急了,喊了她幾聲都沒有任何反應,心裏愧疚難過。實在恨自己甩的沒輕沒重,自己的力氣不是不知道大,可是今天才會氣極了才會忘記要控製自己的力度。更何況黑燈瞎火的不知道把她甩到哪塊玻璃碎片上。他終於知道她為何啜泣,她的手一定是脫臼了,真是笨,不知道說一句,就知道哭,也不知道向他求救。
高之忛來不及多想什麼,連忙抱起她往車庫跑送往醫院。
自從遇見了溫陸夢,他上醫院的次數都比他這輩子去醫院的次數還要多,真是造了什麼孽。讓她聽話還就是不願意,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