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拒絕還是耐不住他們的熱情,我被幾個人硬拉到了隊伍後頭,他們給了我一隻小旗子,很歡樂的在我周圍跳舞,他們一說話,我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國人,南邊的,說的雖然是普通話,但有很重的港口音。他們幾個人拉著我,漸漸的從隊伍的最後走到了中遊,我一直在拒絕他們,但他們一直在用很複雜的口音告訴我,這是一項偉大的事業,任何一個有色人種的人都應該為這項偉大的事業為奮鬥。
我心說,自己都說自己是有色人種了,還奮鬥什麼啊,我可從來都沒覺得白人高人一等,那個白人敢歧視我,我兩個大耳瓜子抽他。雖然這樣想,但他們把人類,偉大這種詞彙都搬出來了,我又不能動武,沒辦法,隻能硬捏著鼻子,陪著他們走一段,好在飛機不是很趕時間,有時間。
跟著遊行隊伍到了目的地,市裏的的女神像下麵,他們高喊自由,平等,博愛的口號,然後一個黑人大叔跳上去開始演講,頗有些馬丁路德的樣子,我聽得蠻有趣的,就坐下來聽著。
這時,一聲槍響,站在台子上的黑人大叔捂著胸口,猝然倒地,我去,暗殺,他奶奶的,誰幹的?槍響讓遊行和圍觀的人都傻眼了,紛紛尖叫著,四散而逃,警察也趕緊端著槍過來過來維持秩序。
“快跑快跑。”幾個小夥子在我周圍,我忽然感覺到不對勁,有危險,憑借著本能,我一扭身子,隻聽到我身後砰的一聲響,有人在我背後開槍,是那幾個年輕人。第二聲槍聲響起,就在我的耳邊,本來要打向我的子彈被我閃開了,打中了另一個小夥子,明白了,他們來暗殺我的。
我轉身,開槍的小夥子手裏還拿著槍,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一把奪過槍,捏成鐵球,幾腳把其他人踹倒,落在這開槍的小夥子,趁亂,離開自由女神像,進了路邊的一個肮髒的小巷子裏。
來的不巧,小巷子裏有幾個人,聚在一起,玩毒呢,還在大白天呢,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我喝了一聲:“滾蛋。”
幾個玩毒的人,神誌有些迷糊了,搖搖晃晃的,那這東西向我走過來,半分鍾之後,幾個人被我踢出了小巷子,我把槍手頂在牆上:“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我丟你樓木,我不會出賣大哥的。”
“好,有骨氣,十指連心這句話你聽過沒?”
“啊?”
我捂住他的嘴,扳斷了他的一根手指頭,雖然把他的嘴捂住了,但聲音還是瀉出來了,像是臨死之前被捆住嘴的豬,一樣淒厲。等他勁過去了,我在問一邊:“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我是福龍幫的人,我們大哥叫我們過來殺你。”
福龍幫,沒聽過,不過趕在遊行中開槍,想必幫派基數也不小,我看看一臉死灰色的槍手,拍拍他的臉,別動,不會很疼的。扭斷他的脖子,我理了理衣服,從小巷子裏走出來,迎麵和對麵商店裏的白人大叔對視了一眼,我對他友好一笑,走了,不用問,他很快就會知道,對麵巷子裏有一個死人了。
福龍幫,我沒聽過,自然也不可能得罪他們,唯一的解釋就是,夏秋指示的,派人這麼膽大的過來滅我,光天化日的,夏秋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同時我也對夏秋的勢力感到心驚,從國內,到英蘭,再到這裏,從黑客黨,再到這邊福龍幫,他的力量,真的有點嚇人啊。
不過既然福龍幫你們要滅我,那就別怪我先動手了。我知道在這裏除了黑客黨最大之外,其他的幫派,就是東瀛的山口組,還有我們國內的一些林林散散的幫派,居住地點嘛,多是在唐人街,去哪裏,找他們就行了。
為了把福龍幫的隱患徹底清除,我把訂好的飛機票都退了,然後去了唐人街,既然是幫派,住在唐人街的人,多多少少都會耳聞一些,這是我們國人的傳統,喜歡紮堆,喜歡抱團,當然這是好事情,俗話說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從以前傳下來的老話,都是非常有道理的。
唐人街的飯菜,比起外麵號稱正宗中餐的,味道要好得多,我找了一家名叫福龍的小飯店,叫了幾樣小菜,拉過服務員問道:“你知不知道福龍幫?”
小夥計說:“你找福龍幫辦事?”
“對,辦點事情。”
小夥計對後麵吆喝了一聲:“有人來辦事。”
一個瘦幹瘦幹的男人從廚房走出來,漫步經心的還提著牙,但是看到我,他吊兒郎當的樣子沒了,一不小心,牙簽還戳到嘴唇裏了,我就說,那些叼著牙簽裝逼的,看著很帥,其實很危險。
“認識我就好,你們老大呢,叫他出來,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