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局長辦公室，我公事公辦：“我需要人手。”
“沒有。”
我轉身就走：“那你就等著大批死人吧。”
局長急忙叫住我：“你回來，坐下，我說沒人，又不是說沒辦法，怎麼性子還是那麼急躁，坐坐，喝茶，消消火。”
我把局長端過來的茶杯推到一邊，說：“死的人太多，沒心情喝，那兩個死人的照片你看了沒，我要不要給你看看？很慘的，渾身上下都爛了，被那些小蟲子啃得稀碎，然後……”
局長張真的害怕了，也可能是犯惡心，低下頭，幹嘔一下，眼圈都紅了，說：“挺，我怕了你了，別說了，你想要多少人？”
“起碼百八十人？”
“沒有？”我繼續轉身走，局長又把我拉回來說：“我是說沒有那麼多警察，但其他人可以有，咱們山城市的小混混，隨你調動，你想要多少都有。”
原來是這個餿想法，要找小混混，我還用你們警察出麵嗎？我自己能找過來更多，但錢誰掏，把他們叫過來做事情，是要花錢的，我可沒有那個閑錢用在這個事情上麵。局長百分百知道我的意思，但她就是不表示，你不表示，我繼續走。
“行，費用即在我們警察局的頭上，你隻管去喊人。”
我拍拍手：“這才對嘛，我免費為你們做事情，總不能，這些錢還讓我出吧，我現在可是上有兩老的人。”我轉身要走，局長叫住我問：“什麼上有兩老？你媽，找老伴了？”
“滾蛋，我說老婆，你在家，不停你老婆話啊。”
“開玩笑，我可是男人。”
“嗯……”
“你嗯……是什麼的意思，不相信我是不是……”
我離開公安局，開始給那些我認識的小混混打電話，私家偵探這一行本來就是半黑不白的，即便是我，出身偏向於白，但也結識了不少所謂道上的大哥，現在正是用到他們的時候了，一個個電話打出去，不是免費幫忙，懸賞，找到類似的痕跡，或者可以信息的，都可以到我這裏彙報，然後拿錢。
我沒敢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所謂混社會的，混的都是錢，誰會去拿命拚，如果我說讓他們去找一個怪物，他們自己就先下灘了，但我也不是那麼壞的人，我並沒有讓他們直接去找天蛾人，而是找類似的消息，當然我也不確定還有沒有天蛾人在，派他們出去的目的，就是這個，讓他們去找天蛾人。
這次和以往不一樣，我財大氣粗，找到消息五百，痕跡，有證據的，兩千，那些混社會的看似很風光，有錢的還都是高層，底層的，中層的，兩千塊錢對他們來說，確實是個不小心的數目，如果真的還有天蛾人的話，我想以他們的數量，肯定能找到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