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互掐(2 / 3)

她的淚水打在課本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就是眼淚自己不爭氣。

她的脾氣太好了,都不願意向田蘭說,隻是田蘭早已識破了。話說,情敵的眼睛是不是都很敏銳?

但田蘭自小就擅長交際,男生當然都很喜歡她這種的。而鳳梨,是不是與她風格不同,但是卻很有氣質。

不久之後,鳳梨得到的消息就是:田蘭和隔壁班班草在一起了。

鳳梨張了張嘴,愣了兩秒,不敢相信這些話會進入她耳朵裏。這算是背叛嗎?

田蘭不是不知道她喜歡,就是故意的愛爭,占有欲的確該死。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田蘭一聽就明白了,但沒有解釋過多:“喜歡就在一起啊。”

她馬上回避了鳳梨的眼神,因為她知道她在逃避問題,逃避事實。

“那你知道我喜歡他的對吧?”鳳梨很坦然的將心事說了,平生第一次。

“我知道。”田蘭說的很輕描淡寫。

鳳梨心裏很不是滋味,時隔多年仍然如此,當然還有很多很多事情的發生,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但每一次,鳳梨都選擇原諒她,張開手臂擁抱她。因為她覺得她被傷害,自己心裏也會不好受。

軟弱的鹿總是會被一槍嘣死,死的時候,還卻被同伴嘲笑說:真傻。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說的很對。

田蘭總是以有錢為基準,總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而鳳梨,家境並不是很寬裕,每次節省卻被田蘭當成“撿垃圾”。

這些都忍了,畢竟童言無忌。但現在她們都是一朵朵微綻放的花苞了,有了個性。不再口無遮攔。

田蘭還是每次不分輕重的挑戰鳳梨的極限,這是一個好朋友該做的嗎?我想不是的。

鳳梨和何八三一樣傲骨,骨子裏有一團淤不散的氣概,不為別的,為的是自己。

所以,常常有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我想說,近墨者未必黑。還是和自己有關係。

他們在一起了,在學校裏轟轟烈烈談著戀愛。幾次家長被老師叫去辦公室,都不曾理會。你說,他們這算不算“私定終身”?

他們還是分了,因為那男生是個多情種,天生貪戀紈寇。對田蘭,不過是一時的興趣,覺著沒什麼意思。

鳳梨還是安慰了田蘭,心裏是平衡了許多,她幸虧沒有爭搶,不然受傷的可能就是她。

雖然回到了平靜的生活,但卻難以有平靜的心境。往事,就這樣吹散,纏繞在天邊,形成了偌大的輪廓。

想到這裏,鳳梨就被吸鐵石一般拽回現實,看見了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孩。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啊啊?”揮揮手在鳳梨麵前,讓她晃過神來。

“服了你了,陪你去吧。”

下意識的接受了,沒有拒絕,不帶任何情感。

這時候,我已經和媽媽出門去醫院了。太陽已經照向大地,給予我們正能量。

在樓梯口碰見了爸爸,他見我們出門,便問我:“去哪裏?”

“我們去醫院,我要檢查。”

他就走了,整個過程他們都沒有對視過一秒,感覺當彼此是空氣,毫不存在。我是悲,還是喜。

剛好醫院開門,我們就到了。可是醫生一般是不會這個點來的,尤其是那些任性的醫生。

我便和媽媽在醫院後花園亂走,隻是漫無目的的行走。經過一場大雨洗禮後,空氣變得格外清新。

我一眼就看了那個帥哥醫生,換了發型,上了摩絲,真心想跪。果真來了沒錯。

“醫生!”清亮聲響起。

我和媽媽就跟著他走進醫院。一股消毒水又撲鼻而來,沒有理由的喜歡。

“來坐著,耳朵好些了嗎?”

“好一點了,有時候還會有點疼。”

“慢慢來就好了。”說著就用大燈照在我的耳朵裏,餘光殺進我眼睛裏。

很簡單的檢查就完成了,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媽媽就帶我回家了。

臨走前,醫生說:“不舒服就來看看,你的右耳好很多了,耳膜沒事。”

我狂點頭,就想見到他啊!帥的一塌糊塗!還對我笑!

回家的路上都在回放剛才的情景,笑的合不攏嘴。我承認我是花癡了,我承認太明顯了。

“你笑什麼啊?這麼開心?”

我就裝呆,當成我耳疾又犯了。呆呆的望著窗外,知道這話在空氣中消散了,我才看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