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啊!沒話說了嗎?”
“嗯。我要寫作業,馬上上課了。”
說完,就回到座位上了。田蘭起伏的心髒撞動著胸腔,花癡病又犯了。就連何九州給他擺了這樣的眼色,她還是覺得好帥。
回到教室裏,田蘭沮喪的對鳳梨說:“剛才去找何九州了,就說了幾句話。但是他還是那麼帥,怎麼辦,我越來越喜歡他了!”
“你確定你的喜歡不是功利嗎?”
“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不知道嗎?全班都知道隔壁班何八三的事情,不都是你造謠的嗎?”
說著田蘭心就涼了,這算是她最好的朋友,居然這樣對她。她不敢相信這句話居然是她說出來,不禁寒戰。
“這算造謠?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才是什麼意思?我還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盡管內心軟弱的田蘭,在外表上還是一副強勢、不忍讓的態度。
田蘭口裏所謂的“最好的朋友”在鳳梨眼裏就像一粒灰塵,太渺小太細微了。你看不見摸不著猜不透。
“你覺得我是你的好朋友嗎?”鳳梨反問田蘭,直視她的眼睛。
她愣了一下,剛才鋒利的眼神收了三分,加上了兩分惶恐,她也不確定眼前的是不是自己的好朋友。
“當然是了,不然我告訴你好多事情了,我很信任你。”
鳳梨還是將話說清楚了:“感謝你信任我,但是我自認為我們隻是很普通的同桌。”
田蘭差點飆淚而出,她不信,她唯一一個能接受她脆弱的人,居然會說出這句話。
“你幹嘛這樣說?你和何八三有交情?你幫她不幫我。”
說著就趴在桌上,輕輕的抽噎,這算是兩邊夾擊,都是幫何八三這一個人。她恨透了。
鳳梨知道自己說話重了,但她隻希望能讓田蘭更清楚一點,不能總為自己的利益,而傷害別人。
但她更重新思考了一下,她覺得身邊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知音,反而會是何八三。
當鳳梨第一次在校園裏看見她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不同的氣息。一眼看穿,何八三是一個不開心的人。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媽媽和爸爸一起來了。接我回家,順便帶我吃飯。
爸爸略帶擔心的說:“你的右耳還沒恢複,又不要返校了吧!期末考試也無所謂嘛!”
他很奇葩,很多家長基本上都很重視孩子的期末成績,這算是奠定了你這學期的成果。
不過看他這麼關心我,我還是很耐得住性子說:“沒關係的,不舒服就來醫院。”
於是,就這麼愉快的回家了。
打開門的一刹那,我感覺我是有幾年都沒有回這個家了,有種陌生感。其實,也才一個禮拜左右,但我恍如隔世。
很久以後,我也同樣打開門的時候,一想到此景皆非,我就很失落。
我像第一次來到這裏一樣,從上到下打量一遍。媽媽笑著說:“這麼快就忘記了啊?”
“沒有噢,隻是有點想念啦!”
我絲毫忘記了當日難堪的場景,以及孤單的夜晚。反而覺得,這像一個溫暖家。
飯菜已經弄好了,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回的家,有沒有說過什麼話,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就算是逢場作戲,也要迎合。畢竟,我們是專業的。
迅速解決了以後,我就收拾書包了。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看見他,告訴他,我的右耳好一點了。
看著時間也不算太早了,於是我就背上書包上學堂。你們以為覺得我是白癡,誰巴不得的病唄,可以不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