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很自信的說,因為我想我自己,相信他。
回去後,我就開始收拾行李,這貌似真的像一場和他說走就走的旅行。
隻是,還有別人,隻是,我還在留戀。我決定要去見楊過的原因,也大概就是不想有遺憾。
田蘭還是敲了敲我們的門:“現在就出發了嗎?”
我點點頭,大概吧。
我打了楊過的電話,在前幾年的,不知道有沒有換。我還是決定嚐試一下。
呼叫了幾聲,我的心也跟著顛簸了幾下。通了。
我沒有說話,他先開口。
“何八三?是你嗎?”
“是啊。你在哪?”
“哦是寒邀請你的吧!來老地方吧,我等你。”
還是如此的親昵,我無從回答,愣了半天決定開口。
“還有我的朋友們,可以來嗎?”
“......可以吧!熱鬧。”
和他短暫的道了別,就掛上電話。又開始陷入回憶。
老地方,就是我和他經常去的那棵大樹底下。每年夏天都要去避暑,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那棵大樹很粗很壯,可以把我們都容納進去,抱在懷裏。它應該很老了,但我沒有見過它的樹齡。
它和空氣和太陽和風不一樣,它不僅是無聲看著我們的成長,也是無聲陪伴我們度過的每一時刻。
風,迅猛,有點冷漠,毫不留情。
空氣,無處不在,有點俗套,平淡無味。
太陽,強烈,給人灼熱,暑氣難耐。
曾經我和楊過在大樹底下做過很多事情,許下承諾,願望,以及渴望成長的話語。
還有兩個玻璃瓶,很小,裝著我們當年的秘密。
我不知道他的,他不知道我的。時隔幾年,我還是依然不知道。
我帶著他們去找了那棵大樹,我說那裏一定是一個很好的地方,要相信我。
的確,到了之後。田蘭大誇奇談:“真漂亮啊!這麼鬱鬱蔥蔥,沒有白來。”
這是大自然的饋贈,感謝人類還有一點靈性。
隻有我,何九州,楊過。三人麵麵相覷 ,不知道誰該開口打破僵局。
我還是很禮貌的打招呼:“Hi,long time no see.”
楊過一臉鄙視地說:“還是用英語欺負我!你個無賴。”
我們似乎都緩解了尷尬,隻是何九州還沒有。他冷冷的站在那裏,像個傻子。
我連忙介紹:“這是我的好搭檔,何九州。學霸!”
他終於回過神來,微帶笑容:“你好!何九州。”
楊過澀氣的打聲招呼:“我叫楊過!”他的稚氣原來還沒有變!
隻是何九州身上帶著刺,不願與他親近。你身上帶著刺,還怎麼與人友好。
我又指了指旁邊那個已經被陶醉的姑娘說:“這是我隔壁班的同學,和我一起來比賽,叫田蘭。”
沒想到她是個這麼愛帥哥的人,隻要是帥,就往上貼。可是說,不要臉。
田蘭跑到楊過麵前握起他的手:“你好我叫田蘭。”
手擺的幅度很大,真是讓我們都吃了驚。就連我和他那麼熟,也都沒有這樣的鄭重過。
“寒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