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激怒到他的怒點,他說道:“但這是事實可鑒,你又何必裝腔作勢在我麵前顯示理科多麼好呢?”
我嗬嗬一陣,沒有說話。仍然是滿身刺地對他,毫無退縮之意。
他不耐煩的說:“你政治沒學好嗎?話說初中的政治就應該教會我們,不要自大自負,反而會總被人瞧不起的。”他這話,我差點就淚奔眼眶了。
我故作堅強的說:“可惜我政治考的還是比你高。有什麼辦法呢!”屢教不改的我,仍然話裏能戳中他的心坎。
“你看看,說話還是這麼趾高氣昂,還說我沒有禮貌。政治別忘了還有生活,應該多運用在生活中,考的成績是死的,而生活卻是活的。別拿你的成績來做比擬,沒有可比性。”他就這樣當著我的麵指責我。
我現想著,每一次和他出去,他都會以一種很友好很溫柔的態度對我。但每次一在教室裏,就對我要麼是冷眼,要麼是置之不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雙重人格,還是他故意的呢。
越想這些我就越來氣。於是就指桑罵槐,說:“但是事實就是你不如我。生活中也一樣如此。就比如實驗報告。你也別太自信了。”
我又繼續說:“前幾個月的大大小小考試你看看,基本上我還是位居第一。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呢?”
他終於低吼:“你這種人就不值得別人對你好,你太不自量力了。不要以為你一時的厲害,就能掌控全世界了。自大的人終究會被打敗。你記住了。”
這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捂著嘴跑出教室。衝進了廁所,默默流下了眼淚。眼淚很澀,裏麵有酸酸的味道,聽說哭的時候會分泌一種毒液,能讓你哭完心情就會好很多。但願如此。
但我心裏還是像被石頭絆著一樣,生生的疼。說不出什麼所以然,就是心上在流淚。
下一節課我都沒有上,一個人走在操場上散心。這堂課不是很重要,我就和老班暫時請了一堂課病假。
我一直在流淚,隻是你們誰也看不見。誰都沒有去過我的內心看看,所以不知道裏麵是經過眼淚無數遍的洗禮,什麼時候才能堅強。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如此自大,狂妄到當麵指責他的不是。所以他才會以牙還牙。不怪他,怪我。
一堂課很快就過去,我緩緩走回班裏。臉色有點蒼白,其他安然無恙。他見我回來了,眼看著想要說些什麼,但又沒有說出口。我不知道是氣憤還是難受。
我沒有和他說一句。他在奮筆疾書,我也在奮筆疾書。我在沉浸題目的困擾中,因為它可以讓我暫時拋開煩惱去思考一個問題。難怪他總是沉迷於這些。
我的自大與狂妄一點也不足為奇,如今我已是這樣,我不坦然麵對一切,還有誰能真正釋懷我的性格呢。
我想沒有的。就連他也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