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不稀罕要這種苟延殘喘的愛情,以後你走陽光大道,我走屬於自己的獨木小橋。”
“別在那丟人現眼了!趕快回來,都什麼時候,還讓你演浪漫大劇嗎?”蘇光看到他滿臉悲傷的樣子也是滿頭的黑線,沒好氣的大喊一聲。
吳霸天這才算是彎腰弓背,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緩緩的走過來。
“霸天,不要傷心,肯定有更好的在等著你!”傅紅顏安慰道,他隻是木若呆雞的點了點頭,總以為剛開始走了出來,沒想到那隻是短暫的由愛生恨而已,發現心裏還是無法忘掉她。
“蘇先生,來吧,這些人因為我得事情可上頭了吧,發出心中的怒火!咱們好好較量一翻。”唐莉挑了挑眉毛。
蘇東嶽麵無表情迎麵一拳簡簡單單的砸了過去,她好歹也在國外軍營待過一段時間,不相信自己的力氣和眼前柔柔弱弱的年輕人差多少,攥緊拳頭迎了過去。
她的手腕傳來哢嚓的聲音,手腕處兩根骨頭徹底斷掉,感覺到刺骨的疼痛,整個手掌無力的聾拉下去,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滿臉的不可思議,看似沒有任何力量的一拳,大概還有十厘米的時候感到那股恐怖的勁風,知道了自己的粗心大意,猛的朝後麵撤退,不過對麵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
導致現在右手的手腕碎掉,到現在才意識到和眼前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差距,在他麵前就是個螻蟻般的存在,心裏有些打退堂鼓,不過想到剛才演的戲,咬咬牙堅持下去,把所有希望寄托到他身上。
“那把手槍不是在你那裏嗎,那個娘們受傷了,趕快一槍蹦了她!”蘇光先生催促道,心裏也是怕還有什麼陰謀詭計,在剛才已經徹底打消了對眼前老實忠厚的年輕人懷疑的念頭。
至於這麼多槍沒有打到應該是以前沒有碰過槍有些緊張,再加上那個姓唐的速度確實快,所以還是很正常的。
“光哥,我感覺還是不要開槍了,嶽哥完全可以收拾的了她,害怕再打偏了,而且莫姐在那個方向站著。”大好一本正緊的說道。
“光子,我也是這種想法。”傅紅顏認真的說了句。
“那行吧,擔心有夜總會的那個叛徒會偷襲……”
“放心吧,光哥,現在會議室的人絕對可信,而且我心中大概有人選了,剛把親眼看到營銷酒的經理偷偷跑出去把車停到窗戶外邊,很有可能是幫助那個女人逃走。”
“光子,不用擔心叛徒的事情,大憨跟了我那麼長時間什麼品質還是知道的。”紅顏堅定的說道。
莫彩現站在門口已經有五分鍾,不敢動彈半步,深怕成為累贅,看到小嶽輕鬆的壓製她心裏鬆了口氣,悄無聲息的再退了出來。
“你站那邊幹什麼?是不是有啥壞念頭,叛徒?”
“放屁!老娘隻相信自己。”薑梅冷哼一聲。
其實剛才發現大憨的小動作,包括他與惡毒女人眼神的交流,基本可以斷定他是叛徒,從頭到尾一直在演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