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也有必要讓你知道下我們的計劃,免得你自己一個人亂來,打亂我們的計劃。”花憐月說道。
房間大廳中,秦楓發現花憐月和她的幾個隊員都在,聽到花憐月的話,頓時秦楓心中無名火燃起,淡淡的掃視了眼幾人之後,冷漠的道:“我想不必了,反正有我沒我,對你們而言,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差別。”
“不是一直擔心我這個累贅拖累你們嗎?怕我打草驚蛇嗎?從今天起,我就呆在這個酒店,哪也不去,你們盡管施展你們的本事,功勞我也不會要,我樂得清閑。”說完直接離去。
看到負氣而走的秦楓,花憐月此時有些尷尬,因為秦楓的話,正是花憐月內心的想法,不過秦楓隻說對了一般,不隻是秦楓,高深在花憐月的心裏,也和秦楓一樣,都屬於“累贅”,畢竟花憐月認為他們這些都是屬於普通人,針對上危機,也隻是送人頭罷了。
高深看到花憐月臉上的神色不對勁,連忙說道:“花隊長息怒,對這種人生氣不值得,莫要氣壞身體,待我回去,一定如實上報,保管他吃不了兜著走!”
看到高深那一副義憤填膺的神情,花憐月心中滿是鄙夷,對同事尚且如此,可見此人品行絕對惡劣,起碼目前為止,一直處於被高深壓迫的秦楓,沒有說過一句別人的壞話,兩相比較之下,花憐月反倒對秦楓改觀了不少。
“我們繼續討論接下來的行動吧,今天已經大致摸清了西邊的街道,接下來幾天需要大家吧另外幾個方向的街道打探清楚,根據線報,疑似劉霖秉的喇嘛名為桑生,目前就在布達神宮之內,切記,行動低調,一點打草驚蛇,就可能竹籃打水了。”
“嗯,我明白,隻要花隊長吩咐的,我高深一定傾力而為”看著高深對花憐月那信誓旦旦,就差發誓的樣子,這下連其他的隊員都看不下去了。
花憐月則留下一句“諸位早點休息”,直接起身離去。
陳武生看都沒看高深一眼直接走了,而雷歐和萊納斯則是看向高深的眼神中滿是鄙夷之色。
高深是瞎子嗎?是傻子嗎?感受不出來他們的異樣嗎?
不!不是!高深心裏都明白,看著一個個離去之後,關上大門,關上了所有的燈,黑暗中一陣瘋狂的低吼響起:“看不起我?!花憐月!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讓你在我的身下求饒!讓他們幾個跪在地上懺悔今朝對我的羞辱!”
接下來的幾天,高深和花憐月的幾個隊員早出晚歸,探索周圍的地理,人情,寺廟分布,喇嘛人員分布等。
在浴室泡澡的秦楓,想起他們這數日忙碌的樣子,臉上也沒有了淡然的神色,心中更是憂慮不已。
(這些家夥數日來一直不進入布達神宮內,而是選擇摸清周圍情況,那個劉霖秉就在宮內無疑了,以花憐月和高深他們的謹慎,定不會選擇亮出身份,去請求寺廟官方的協助,隻怕,我最擔心的事情要發生了,他們八成是想夜闖布達神宮了,不妙了啊……)
“頭疼啊,隻能希望那個老禿驢睡眠質量好了”秦楓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