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聖恭一那裏出來,冷凝腦子很渾濁,緊緊地握著手上的那枚戒指。
聖恭一到底是誰?他為什麼知道這枚戒指?
這枚戒指是母親留給她的,除了可以隱藏身份外,還有什麼秘密?
母親到底是什麼身份?天香居查到的消息是身份不詳。
母親當年為什麼離開?是有難言之隱自己離開,還是還是被人強製帶走?
為什麼爺爺奶奶大伯嬸娘對父母的事閉口不提?就連府中幹事稍長的仆人對這個話題也是避之如蠍,可是為什麼?
一個又一個疑問在腦子裏轉,轉的她頭好疼,千頭萬緒,理不出個所以然,可以說現在要幹什麼,她都不知道。
這些問題壓的她喘不過氣,可是她又不得不考慮,這是她最慌亂的時候。當初在殘陽山脈裏那三年,時刻麵臨生死,她都沒有慌亂過,如今隻是聖恭一的一句話,她居然會如此慌亂,慌亂到自己亂了陣腳。
亂了陣腳?
對,這是心理戰術,怎麼能自亂陣腳!真是可惡!
想到聖恭一可能是用心理戰術來擾亂她,冷凝停下腳步,由內而外散發著絲絲冷氣,想到自亂陣腳的後果,眸光更是凜冽,要是聖恭一在她麵前,她敢保證,不打死他,她名字倒過來寫!
心裏狠狠地罵了聖恭一幾句混蛋。邁開腳步繼續往前走,思緒卻清楚了很多。
這些問題確實很重要,也確實很迷亂,倒不至於會讓她自亂了陣腳。無論聖恭一是否發現她的身份,無論他是誰,對她來說,他隻是個陌生人,她的計劃,怎麼能允許別人打亂,尤其是陌生人。
想清楚了這些,混亂的大腦也清醒了些。打開手裏的折扇,扇走那一絲浮躁。
“少爺?是少爺!快走!”進行全城地毯式搜索的朱掌櫃,揉了揉發澀的眼睛,指著城門口那一身銀袍的人,拉著身邊還在尋找的王掌櫃,狂奔而去。
險險躲過狂奔過來的二人。
“朱掌櫃,你平時那麼沉穩,怎麼今天這麼慌張!”
朱掌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朝冷凝拱了拱手,一臉焦急:“少爺,您無故失蹤了一晚上,怎麼不叫屬下擔心啊!”
“對啊,少爺,我們的人正在全城尋找您!您沒出什麼意外吧!”王掌櫃扶了扶發酸的老腰,一雙精明的眼睛上下掃視了幾遍,確定她無事後,心裏才放下心來。
聽他們這麼說,冷凝心裏泛起一絲愧疚,天香居消息是多麼的靈通,她不是不知道,這樣讓他們擔心,是她作為主子的失職。
“真是對不住各位,昨天晚上發生點突發事情,讓各位擔心了。”
“少爺,您這是哪裏話,我們做的都是份內之事。”自家少爺的一句道歉,頓時讓兩位掌櫃的手足無措,作為手下,為主子擔憂,本就是該做的,冷凝這一句道歉,倒是讓他們感到無措。
“對對,哦對了,少爺您還是快回將軍府吧,您一夜未歸,將軍府也在全城尋找,快些回去,免得他們擔心。”王掌櫃突然想起將軍府也在地毯式搜索,就開口讓冷凝先回將軍府。
將軍府。
看著大廳中間站著那人淚汪汪的大眼睛,一眾人批評的話都默默地咽了回去。
最後還是老婦人拉著冷凝的手,顫巍巍的說:“沒事,凝兒回來就好啊!”
他們的寶貝疙瘩,寵都來不及,怎麼舍得批評。
各自關心了幾句,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四國大比正式比試在下午,上午隻是官方的開場白。
下午的比試首先是四國大比的代表進行靈力比試,接著是六大家族的靈力比試。
至於煉丹,煉器和陣法以及馴獸比試後麵分四天進行,每天的上午是四國比試,下午是六大家族比試。
評委請的是風靈學院的長老團。據說每個比試的冠軍都可以進入風靈學院的秘境試煉一個月。
靈力比試分三輪,實行積分製,第一輪是混戰,每個國家派出十人組的小隊參賽,最後站在台上隊員最多的那個國家獲勝,可以積十分。第二輪是車輪戰,按照挑戰勝利的人數來計分,每挑戰勝利一個人,積十分。第三輪是決戰,每個國家派出三名參賽選手,一對一比賽,四個國家同時比,每兩個一組,出場次序自己國家安排,勝一場積十分,每人限出場一次。
煉丹,煉器的比試,分兩場,淘汰製,第一場考對藥材和材料的辨別知識,第二場根據考題煉製出相應品質的丹藥或武器。
陣法的比試隻有一場,在同一個陣法內,最想破陣的人獲勝。
馴獸比賽,也隻有一場,在同等時間內,能馴服的魔獸數量多者獲勝,如果數量相同,就看魔獸的等級來判處獲勝者。
六大家族和四國的比試按照同一個比試規則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