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子潺!那身穿蟒袍的人,不是太子春子潺還是誰,就算冷凝沒見過他,對於曾追殺自己之人,他的所有消息也了如指掌。
本想著是丹行內的爭奪利益,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關係。
“哥哥,那個人好壞,要不要讓小烈去教訓教訓他。”鳳琰拉拉她的衣袍,傳音。
“不用,惡人自有惡報,正好也看看黑白的實力,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可不是我手下的人。”於是,拉著鳳琰和木,在旁邊看起戲來了。
群情激憤,就要砸上仁丹閣的招牌了,掌櫃的攔也攔不住,打也不能打,這些都是百姓,要是這個時候動手,更是落下把柄。
“大家等一下。”一襲白衣落下,背著一把古琴的男子彈出一道水波,擊落打向招牌的棍棒。
男子清雅如蓮,淡潔如玉,完美無瑕的臉上永遠都是溫和的笑,就像春天和煦的風,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是流櫻公子。”
“流櫻公子?”
“沒錯,是流櫻公子,可是他為什麼幫仁丹閣呢?”
男子的出現,再次引起喧嘩。
這個謫仙般的男子讓冷凝的心裏有一絲的震撼,不是因為男子長的有多美,而是一種朋友久違的熟悉感,可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大家安靜,仁丹閣不會賣假藥的。”朱唇輕啟,字字擲地有聲。
“流櫻公子,您在大陸上的威望很高,我們大夥也都願意相信你,隻是,這假藥可不是就一個人買到的。”剛剛的壯漢拱手,眸底閃過一絲惱怒,他怎麼來了?事情棘手了。
“就是就是。”
“流櫻公子,這就是他們賣的假藥,我妻子吃了上吐下瀉,病沒好,搭上了半條命。”一位中年男子邊說邊拿出一瓶丹藥,氣憤不已。
拿過男子的丹藥,流櫻海落倒出一顆所謂的假藥,捏著光滑的丹藥,原來如此。
“大家看這丹藥,與你們平時買的有何不同?”
“嗯?”
“這是什麼意思?”
“哼,流櫻公子,這丹藥不都是一個樣子麼,還會有什麼不同?”壯漢冷哼一聲,輕蔑一眼流櫻海落,真是傻瓜。
“是啊,這都一個樣,我們又不是煉丹師,怎麼會知道呢?”本來在思索的中年男子聽了壯漢的話,停下思索,不解的看著流櫻海落。
流櫻海落還是淡笑,將丹藥交還給他:“你在好好看看。”
中年男子狐疑的拿著丹藥在手中看了看,又摸了摸,突然眼睛一亮,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
“是不一樣,這顆丹藥很光滑,而仁丹閣的丹藥都有刻有仁丹二字。大家夥不妨把假的丹藥拿出來,看一看,是不是沒有刻仁丹。”
聞言,那些買了假藥的人紛紛拿出藥來比較,一比之下,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仁丹閣的藥。一個個向掌櫃表示歉意。
掌櫃拱手向流櫻海落道謝:“多謝流櫻公子解圍。”
“掌櫃不必客氣,本就是仁丹閣沒錯,海落也沒做什麼。”拱手回禮,然後看著人群:“你們的丹藥是從仁丹閣買的麼?”
眾人思索一下,剛剛的中年男子上前,拱手:“不是,是一個壯漢說他在仁丹閣買的丹藥多了,倒賣給我們的,後來發現是假藥,他就帶著我們來這裏,咦?那個壯漢呢?”
說話間回頭找那個壯漢,卻發現不見了蹤影。
“在這呢!”
木帶著被綁的壯漢走過來,剛剛就看他鬼祟著移出人群,冷凝就讓木去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