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佑倫回到餘家之後像變了一個人,以前還經常跟著瞿邵齊一起參加各種有趣的聚會,現在能推的都推了,除非瞿邵齊親自上門去請他幾乎不出席。
餘家的小公主取名辰媛,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名字,Ivy每次叫她都叫不準,因為沒有英文名令許多不會中文的親戚非常苦惱。
“為什麼不給她起個英文名呢?”
“叫什麼呢?”餘佑倫用手指蜷著女兒的小手,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叫Su吧。”
“Su?”這是個名字嗎?瞿邵齊不認為餘佑倫不喜歡他這個女兒,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好好取個名字?他想不通的事情,大家也想不通。這個難聽的名字很少有人叫,倒是“媛媛”成了小公主的代號。
跟Ivy不同,瞿邵齊很喜歡小孩,尤其餘辰媛是好友的小孩又自出生起沒有母親所以對她更加偏愛了。可膩歪了沒多久餘佑倫去紐約接手餘氏旗下的敖爵集團,小公主也被薑珊帶到台灣撫養。
二十歲的時候他浪漫地向Ivy求婚又是熱氣球又是孔明燈,香檳玫瑰,跑車鑽戒浪漫得一塌糊塗,結果開口卻是:“Ivy,我們生一個小孩吧!”
可想而知求婚的結果了,想起那一日的求婚場景瞿邵齊總是苦笑。Ivy也笑,卻是滿滿的甜蜜。
二十歲,Ivy從巴黎第六大學畢業,在數學研究上取得不錯的成績。她父親很快替她遞了申請要她繼續讀經濟,將來成為繼他之後頂著那個姓氏的了不起的經濟學家。而Ivy卻不喜歡父親的決定,她喜歡科學尤其是物理學希望繼續讀物理學方麵的專業,將來進行科學研究。
“不要讀書了,你成了科學家那我怎麼辦?”瞿邵齊在Ivy心情好的時候這樣抱怨,Ivy隻是微笑:“你有一個科學家妻子不該感到驕傲嗎?”
話雖這麼說可是瞿邵齊總有一種被打壓的感覺。
“那你什麼時候嫁我?”瞿邵齊跟她在一起時像是永遠長不大,Ivy總拿他沒辦法。
Ivy為了跟父親反抗,獨自離開去沙哈拉旅行,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瞿邵齊。
瞿邵齊瘋狂地找了她一周之後,在幾乎崩潰的情況下接到手下人的電話說在沙哈拉沙漠找到了她。
他駕駛飛機過去,在沙漠綠洲的小村落找到她。
想到是他影響她讓她對沙哈拉沙漠感興趣他有沾沾自喜,一個星期來因為找不到她而積壓的怒氣全部煙消雲散。
烈日和風沙使她在短短一周內黑瘦了不少,可她卻隻是對他笑,像是無比滿足。他被她的笑容感動,甚至嫉妒起來,從他認識她以來她很少這樣笑,這樣笑的時候也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她的學術成績。
她無疑是非常聰明的,尤其對數字敏感,他曾經試過讓她記他手邊的各種賬號,她隻看一遍就全部記下來了。有一年假期他被母親逼著整理歐洲生意的負載部分,他當時隻想趁Ivy放假跟她去度假。到了最後還好有Ivy才完成任務跟母親交了差。
烈日下他舉著一把怪異的傘替她遮擋太陽,用幹淨的手帕替她擦去額頭的細汗:“真的想繼續研究物理學我去跟你父親說。”
他說到做到將她從沙漠帶回來之後馬上去勸服她父親,用盡各種說辭和手段,最後鼓動了餘家人讓餘佑倫親自從紐約飛來跟他老師談了一晚上才勸服他讓Ivy去昂熱學物理學。
為了顧及Ivy的學業兩人的婚禮被推遲,甚至一度因為Ivy的忙碌而變得遙遙無期。
Ivy到昂熱之後瞿邵齊也開始正式接手家族生意,因為雙方的忙碌兩人的相處成了每周一次或者每月一次甚至一度隻能靠電話保持聯係。
跟在Ivy身邊那幾年也間接接觸了Ivy父親,Ivy父親自然不會希望未來的女婿太過愚蠢,所以常常開小灶教瞿邵齊一些生意經,經濟學。這使得瞿邵齊接手生意後一度出台很多對集團有利的改革和企劃,其中包括舉辦每年一次的至今都為瞿氏賺得巨大利潤的郵輪賭王爭霸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