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路程不短可是兩人始終沒有交談。
他知道她並不是多麼希望嫁給他,而她家人卻正好相反。他送她到蘇家門口,被她大嫂熱情地請進門。
蘇家祖上靠經營建築材料發家,蘇青城的父親在她還小的時候因病去世,整個蘇氏企業交給了當時不過二十五歲的蘇家長子蘇迪龍。家族企業都有弊端,比如人員冗雜耗費沉重。蘇家年前生產大批的建築裝潢材料到現在還未能完全脫手,公司在資金周轉上出了些問題,恰巧餘氏手底下南郊的一片房產正處於建築裝修階段,蘇家正想和餘家合作。
因為這個因由,蘇青城答應跟他結婚,婚禮也因此被提上日程。
在辦公室拿到印好的請柬時他還當著Carry苦笑了幾聲,真想不到他還需要靠威逼利誘的方式找人結婚。
是的,威逼利誘!如果不是因為蘇家現在麵臨困境,他應該娶不到蘇青城。
思緒回到婚禮上,餘佑倫搖一搖手中的酒杯,抿了口杯子裏的酒,90年的拉菲雖然不是他喜歡的口味卻還能湊合。
婚禮的勞累程度完全不亞於公司年底無止境的年會。當天黑透之後親朋好友才有停歇的跡象,碩大的宴會廳仍然回蕩著悠揚的樂曲,賓客卻在慢慢減少。
他拉著她提早離開了酒店,讓司機開車回家。
碩大的別墅安靜地矗立在那裏,當他走出那輛加長林肯的窒悶空間之後,突然覺得周遭異常空曠。她在他之後下了車,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並沒有使她顯得如何狼狽,在路旁玉蘭花燈打下的光影裏她美得如海報上走出來的修片樣板。
“累不累?”他問她。
她點頭,然後很自然地挽上他的胳膊。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突然令他有些相信,或許母親說得對,結婚未必是壞事。
進門是空蕩的大廳,奢華的水晶吊燈照亮大廳的每一個角落,傭人從陰影裏走出來,詢問是否需要服務。
“你們都去休息吧。”抬眼看角落裏那架複古擺鍾,時間已經接近零點。
“泡個澡早點休息吧。”他牽上她的手帶她到樓上的臥室,傭人們已經把溫熱的洗澡水放好,他現在隻想洗個澡然後倒頭大睡。雖然是新婚之夜,可他並不急色。
但來自她手機的信息令她變了臉色也令他擔心起來。他不希望這一場婚姻有任何變故。於是在她從浴室出來之後他抱住她,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親吻她的嘴唇,時候要將她歸屬他的烙印深深印進她的身體,他第一次這樣急切,急切到事後想起來都有點羞窘。
她的推拒輕易被他壓製,他抱著她到床上,將她壓在身下,吻從嘴唇離開,順著潔白光滑的脖頸向下。係在腰間的帶著被他輕易解開,浴袍敞開來,她的美好讓他一覽無餘。
“我對你是認真的。”他這樣承諾,然後放任自己擁抱她,跟她成為一體。
輾轉的歡愉過後,他吻去她眼角的眼淚,擁著已經睡熟的她慢慢進入夢鄉。
很多時候愛情是因為執著的占有,他想慶幸他是個執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