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那位主管回神,點頭,坐回自己的座位。
餘佑倫將視線落在他一麵一位:“人事部主管輪到你了。”
蘇青城看他專注在會議上,尷尬地舉著托盤離開了會議室。
休息室布置得很溫馨,有長沙發和冰箱,連空調都開到恰當的溫度。蘇青城在沙發端坐一會便累了,斜倚在靠背上眯了一會,最後徹底躺了下去。
餘佑倫結束會議到休息室找她,便看到她安靜得像貓一樣蜷在沙發上。他搖搖頭,脫下西裝蓋在她身上。她卻被他的動作弄醒了,眯起眼看向他:“會議結束了?”
餘佑倫點頭,低頭吻上她的唇:“今天的唇彩是蜜桃味的?”
“不是,”蘇青城咯咯地笑起來,“是我噴了蜜桃味的香水。”
“香水?”餘佑倫故意皺眉裝作思考,“我不信,讓我再聞一聞。”
他俯身順著她的脖子吻下去,追尋到胸口。蘇青城推搡他:“拜托,這裏是公共場所。”
“除了你我還有別嗎?”
“沒有。”
“所以……隻有你我怎麼能算是公共場所?”
“萬一有攝像頭怎麼辦?”
“沒有的,相信我。”他話音一落,吻得更為忘情了,一枚枚火熱的吻烙在她身上,勾起她的欲望,可幾乎在他的手探進她裙子的下擺時,她渾身顫抖地變了臉色。
“怎麼了?”餘佑倫撐起身體低頭看著她。蘇青城咬著唇,她不能告訴他她曾經在神誌不清地情況下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不舒服嗎?”餘佑倫有些擔心。
蘇青城搖頭:“空調吹得我有點冷。”
“冷?”餘佑倫笑,“我這麼熱情你竟然冷!”他起身先替她收拾了衣服再整理自己的襯衣。拾起地上的西服外套對她笑:“走吧,我們回家去。”
“誒,”蘇青城在他身後叫他,他回頭用眼神詢問她。她紅著臉對他說:“把你的外頭借我穿。”
餘佑倫明知故問:“為什麼?”
蘇青城跺腳指著自己身上的草莓抱怨:“你幹的好事,我要出了這扇門豈不是告訴大家我們剛剛做過什麼?恐怕人家想象得情節等豐富多彩呢!”
“我偏要人別人看看。”餘佑倫走到她身邊再次吻了吻她的臉頰,“這是我蓋在你身上的專屬印章。”
“你……”蘇青城雖然裝作生氣,心裏卻有一絲絲甜蜜在蕩漾。
餘佑倫當然不可能真的讓別人觀摩那羞人的吻痕,他在出門之前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蘇青城身上。
辦公室外Wendy還沒走,餘佑倫跟她打了招呼:“自覺加班可不給加班費的,早點回去休息吧。”
Wendy點點頭難得笑著對他道了謝。
蘇青城跟著餘佑倫進了他的辦公室:“英俊多金、溫和親切的男上司確實招女下屬喜歡啊!老實交代你有沒有跟哪一個下屬搞曖昧?”
“你說呢?”餘佑倫好笑地看著她。蘇青城嘟嘴:“這可不好說哦!”
“沒有,”餘佑倫回答,“我很潔身自愛的。”
“我不信,你身邊這麼多美女你就不心動?”
“有美女嗎?我怎麼沒發現?”
“少來。”蘇青城坐到他辦公桌上,交疊著雙腿看著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是無罪的,不信你回去驗身。”這句話他在蘇青城耳邊說的,毫不意外令她紅了臉。
餘佑倫關了電腦,收拾完畢帶著蘇青城回家。
蘇青城在車上意外接到羅莉的電話,電話那頭很著急,連聲音都不穩:“青城,你現在有空嗎?方便接電話嗎?”
隻有出了大事羅莉才會一反常態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蘇青城不由得緊張起來追問到:“出什麼事了,你說吧。”
“前不久我接了個手術,你知道嗎,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個隆鼻手術。”
“我知道,怎麼了嗎?”
“那個客戶在出院一星期後突然傷口嚴重發炎,現在住進了ICU,她的家屬找到我們,言之鑿鑿說是我的手術失誤,說要告我上法庭。你知道的,以為的專業那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蘇青城雖然不是學醫的,卻也知道在美國考到醫生執照有多難。羅莉的專業水平她是可以肯定的。
“那種手術我怎麼可能會失誤,絕對不是我的錯……”
“你在哪裏?我現在去找你。”蘇青城說完,得到她的回複便掛了電話。
餘佑倫關切地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羅莉出來點事,我必須去看看她。”
“我送你過去吧。”餘佑倫說完利落地調轉了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