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哭泣中笑場…”
他是她最想等候的人。就算沒有結果……
淡白色的光芒落在他的耳根處,泛起小小的光亮,這樣溫柔可人。然後就伸出手觸摸他耳畔的那顆藍色耳釘,軟軟的,涼涼的,便如傷透骨髓般透進所有的年華往事裏。第一次的見麵很美好,給我一個最想要再次溫存的溫柔。
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長久以來都是我一個人孤單的妄想。來不及說抱歉,我想如果我再等你更久,你也能對我再溫柔一些。
“執離,你說雪為什麼會是白色的?難道就像她們說的,她忘記了她本來的顏色?”你總是這樣笨笨的問我,而我總是不屑的回答你這個天真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問題。
“……可能她……自己選擇了遺忘,遺忘一切曾讓她染上其他顏色的一切…”歐執離摸了一下落在臉上的雪。左零,忘記不好麼,一切可以都可以重來,不用再染上別的顏色,不用強顏歡笑。互相祝福豈不是更能長久。就像這雪,從天上飄落的過程多麼漫長啊…到了地上融化成了水珠,比原本的白更透明不是麼…我隻是看了看他側臉揚起的嘴角。藍色的耳釘似乎變的透明,照耀成了潔白的白塊。我還是沒能說出我想要說出的話。
收回目光。他突然轉過臉,對著我淺笑。
“執離……”我看著他的笑有些惘然若失。
“怎麼了,左零?”這個讓我又想表露心思卻隻能歡笑的大男孩,是有多喜歡他,才能這樣成癡啊…
“沒什麼,就覺得今天雪好白…”左零想了想,還是說出這句搭不上邊的話…
今天好像是**節吧。
天空飄落著白雪,一如既往的白皙。你呢,左零,怎麼不像往常那樣調侃我,問我怎麼這麼毒舌。一路寂靜……左零,就在這裏分開好了,明天見。
他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在蔚藍的天空下好像要失去顏色的白。揚起嘴角,摸了摸耳畔的藍色耳釘。歎了一口氣“哈哈,今天真冷啊,回家吃飯吧…”
歐執離仰起頭望著快要變黑的天,有小粒的由雪在臉頰化為了透明的水滴。低下頭,這滴“水”掉落在地。用手摸了摸風幹的水滴。沒有任何它曾存在的痕跡…雪開始下大,她大步走在回家的大街上。白皙的雪拂過她的臉龐,頭發落了一頭的白皙化為了透明。
回到家…“爸,媽。你們吃吧,我先去睡覺了”扯著笑容,沒有任何的不開心。
“才回來怎麼就去睡了呢,是不是哪不舒服啊,小離,不舒服不能憋在心裏…”看見父母焦急擔心的臉龐,覺得莫名的難受。“沒什麼,就是…”心裏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左零…左零…左零…
扯著笑容,打開門,跟爸媽說了句沒事。關上門,不想打開燈。穿透黑暗找到熟悉的床。歐執離躺在床上,打開書包拿出手中已經有淡淡折痕的告白信,猶豫著要不要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