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老者說他是叫花子,此時他蓬頭垢麵,整個腦袋都亂成了一個雞窩不說,就連他身上的白色袍子,此時也早已成為了灰黑色,上麵不但全是塵垢,且還破破爛爛,竟還有一股刺鼻的臭味發出。
他的臉很花,髒兮兮的,完全就將他的本來麵貌給遮擋住了,再配上那一頭淩亂的雞窩發型,這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叫花子嗎?
“老丈啊,我可不是叫花子,我也不是來行乞的,隻是我的酒葫蘆空了,想要討點酒喝!”
雖然是被別人誤會成為了叫花子,可古風卻沒有因此而生氣,更沒有就此將形象給改變過來。他“嘿嘿”的傻笑著,竟是直奔那一排茅舍而去。
砰砰砰!
古風用力的拍著木門,看起來似乎有有點心急。
他繼續大喊道:“老丈啊,我真的不是叫花子,我隻是想要討點酒喝,我的酒葫蘆空了。既然大家都是好酒之人,你這般將我關在門外,又是何道理?”
嘎吱!
木門又開了,隻見那白袍老者竟猛地將一顆腦袋給湊了出來,他瞪圓了雙眼,衝著古風怒吼道:“酒?你跟我討酒喝?酒也能討?快走快走,我這裏沒有酒,沒有酒!”
老者看起來似乎很不耐煩,根本就不讓古風進屋,一句話說完就要直接關門送客。
這可不得了,古風的酒蟲已經被勾出來了,喝不到酒,又豈能罷休?
於是乎,他當場就將手伸了進去,正好卡住那即將合上的門縫裏,趕緊大叫道:“老丈,好歹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怎麼如此不明事理?你這酒香,飄蕩百裏,早已將我的酒蟲勾出來了,不給喝一點,又豈能攆我走?你這滿屋子都是酒香,你卻說你沒有酒,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沒有酒,沒有酒,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的鼻子有問題,哪裏來的酒香?快走快走,趕快離去!”
老者依舊狡辯,竟是硬生生的將古風給推了出去。隨後“砰”的一聲將木門給關上了,又獨留古風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你……你狠!”
古風被氣炸了,他在門前轉悠了好幾圈之後,才衝著裏麵喊道:“還說什麼‘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什麼看破虛妄的高雅隱士呢,原來卻也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庸俗之人。隻是可惜了一首好詩,白瞎了一首好詩!”
好一通的奚落過後,古風竟是直接耍起了無奈,一屁股坐在了那木門之前。看其樣子,似乎是裏麵的人不給酒喝,他就不走了。
古風的這一番話,似乎對裏麵的老者刺激很大。古風這才剛剛坐下去,裏麵的老者便大罵了起來:“屁話,老子怎麼就成庸俗之人了?難道就是因為沒有給你酒喝嗎?”
“就是,今日你若不給我酒喝,那你就是在嫌棄我的外表,那你就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庸俗之人。相反,你若給了我酒喝,你就不是在不嫌棄我邋遢肮髒,你就是一個真正勘破虛妄的大雅隱世!”
“你……潑皮,簡直就是一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