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呢?”秦劍笑嗬嗬看著龍哥,從龍哥的記憶裏,秦劍知道了他的來曆。他是來自於GZ軍區的退伍軍人,和冷彪屬於同一性質的退役方式。而目前南海市的局麵很亂,亂成一鍋粥都不足以形容。表麵上一切正常,而實際上,南海市的風暴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那我隻能祝你好運!”
龍哥竟是兩眼一瞪,身體一陣痙攣,然後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就此小命嗚呼!
“我靠,幸好咱動作比較快!”
看著龍哥的屍體,秦劍心中一陣感歎。如果這兄弟一開始就自殺,隻怕自己還真就此斷了線索。不過,好在該知道的自己已經知道了不少,雖然隻是一點內容,但是有了線索,抽絲剝繭下來,不愁不能斬斷這團亂麻!
“這裏是什麼地方?打電話報警!”
秦劍扭頭看著在地上哀嚎的那個出租車司機,眼神淩厲而恐怖。那出租車司機趕忙用左手哆嗦著摸出了手機,撥打了110。
事實上,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在他看來,報警才是救命的最好方法!
而秦劍卻隻是笑了笑,這兄弟還挺懂事的。隻可惜,走錯了路,希望到了裏麵能好好改造。隻是按照他們的罪行,能不能有機會進到裏麵都是問題,沒準兒一人浪費一顆子彈呢!
等了約莫半個小時,警察的警笛聲漸漸傳來,七輛警車呼嘯著趕到了現場。
警車在出租車後停下,從警車上衝下十多個持槍民警,飛速掏槍對準了秦劍。
“我承認,我有罪!”
“我也有罪!”
“我全都招!”
地上的十三個沒死的小混混你一聲我一聲,讓掏槍對著秦劍的民警兄弟們一陣詫異。這到底怎麼回事?誰是犯罪嫌疑人?
秦劍淡淡一笑,道:“把你們的槍都收起來,魏書生沒來麼?”
魏書生?魏書生是誰?
魏書生是他們市局的頭兒,平時都是稱呼魏局,魏頭兒。秦劍這突然喊出他的名字,這幫兄弟一時間到沒有反應過來。
“魏書生就是你們市局的頭兒,他沒來麼?”
“你認識我們魏頭兒?”
負責此次行動的警察有些詫異地看著秦劍,陌生的口音,不是南海人。
秦劍摸摸腦袋,道:“好像我是認識他的,他最近怎麼樣?這南海市的治安似乎越來越差了,他這個局長越當越回去了!”對於南海市目前的治安情況,秦劍還真是挺有怨言的。自己在機場搭個車都能碰到這幫人,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運氣太好,還是這幫人的運氣太差。
“呃,那個,這個最近的治安卻是有些差,不過不是我們魏頭兒的過錯,他已經病了幾個月了,這會兒還躺在床上呢!”
“魏書生病了?!”
聽到這警察的話,秦劍頓時感覺到不對勁。魏書生的身體很好,他是知道的。而他在這個時候病了,而且還是病了幾個月,那麼這場病就有些問題了!
“我叫秦劍,這是我的證件!”
秦劍晃手出示了自己的督察證,以這位帶隊警察的級別,應該能辨別自己證件的真偽。所以,秦劍也就沒有搞什麼小動作,沒有使用障眼法。
果然,這警察當即一個敬禮,道:“您好,不知道您有什麼指示?”
“帶他們回去好好審問,估計他們身上有不少的人命案。查一查最近的失蹤人口事件,估計和他們脫不了關係。還有,那棟樓裏有六個狙擊手,死的。把他們的屍體和武器帶回去,回頭我會去看的!”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秦劍嗬嗬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魏書生現在是在醫院還是在家裏,把他現在的地址給我,我去看看他!”
“魏頭兒在家呢!”那警察揮揮手召來一個很年輕的警察,道:“小陳,送這位同誌到我們魏頭兒家裏去,是魏頭兒的朋友!”
“隊長,明白!”
警察小陳當即發動一輛警車,帶著秦劍朝南海市區駛去。
路上,秦劍詢問了一些關於魏書生的情況。感情這位書生兄病了差不多三個月啦,最開始是老師頭暈眼花,到現在已經是有些神誌不清,而且飯量大減,臉色煞白煞白,而醫生檢查的結果卻是,魏書生的身體很好。
果然是有人做鬼啊!
魏書生這種情況,秦劍已經可以確定不是生病,而是被人做了手腳。至於具體是怎麼回事,自己還得親自去看看才行!
車行四十多分鍾,終於駛進了一所很普通的住宅小區。
“首長,我帶你上去!”
小陳很自然地將秦劍當成了上級領導,畢竟他的隊長對秦劍的態度可是很恭敬。而又和他們魏頭兒是朋友,那麼自然的秦劍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敲開了魏書生的家門,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麗少婦,隻是臉上滿是憔悴之色,原本美麗的大眼睛此時卻是布滿了紅絲,頭發似乎也很長時間沒有護理,看起來有些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