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太不夠意思,昨天我們可是說好開學算起。你們現在……該不會……”
“我就說顧澤熙大白天給我打電話要霍霜地址,感情打的是這個注意。”
最後一跳站在他們麵前,雙手叉腰:“你們這是看我腿不方便打趣我咯,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哎喲,我的好姐姐,你就消停點吧!”盧丹扶著我坐下,還不忘調侃:“要是把另一條腿給瘸了,那顧澤熙還不背著你。”
“鹵蛋,你找死!”抄起手邊的拐杖打在他腿上,轉頭告狀:“尚安然,好好管好你家男人。”
“不是打球麼?怎麼就我們三個人?王宇呢?”
“不知道,昨晚給張慧和王宇打電話,一個沒聽一個說家裏有事。”盧丹坐在椅背上,手裏還轉著籃球:“估摸著這兩人偷偷過二人世界去了。”
尚安然點頭:“放心,錦華在這方麵,一個頂倆。衝吧,騷年,去創造奇跡。”
觀眾席上,隻剩下自己和尚安然,她先開口找了話題:“腿怎麼樣了?”
“沒事了,開學的時候一定活蹦亂跳!”喝了一口汽水,歪頭:“不過說來也奇怪,安然你說我是不是真撞鬼了?”
安然想了想,轉頭看向自己。語重心長的說:“不是我迷信,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自個小心點。”
“我去趟廁所!”拿起醫用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體育館,體育館外事操場,隻有一個角落口有一個廁所。
打開水龍頭,將手洗了一下。冰涼的水夾著三四度的空氣,衝的手有點發紫。
“喂!”
“誰!”猛然間條件反射的回頭,卻撞上一個人。
他抬手將自己分開,低頭看著我,沒有說話。而他我認識,我見過他,見過三次。一次在老家的墳墓,一次在醫院,這是第三次。
他沒說話,反倒是舉動嚇到我。一個吻防不勝防的蓋在我的頭上,說道:“你是我的!”
然後等我再次反應過來,這個人又不見了。這個人該不是鬼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可是這大白天的,也不可能!迷糊間,帶著鐲子的手指傳來刺痛,食指不知什麼時候劃破流血了!
有點邪乎!
深夜
“別吵,哎呀!我睡覺呢!”拍開捏在鼻子上的手,一個轉身繼續夢周公。
等等,爸媽不是去深圳了麼?家裏除了我還有誰?剛剛捏我鼻子的是誰?
這些問題讓我秒醒的坐起來,床邊那個男子正坐在哪裏,眼裏全是嫌棄的表情。
“你誰呀!”蹭的後退貼在牆上抱著被子。
他不說話隻是慢慢的上床爬過來,一點點的靠近。這樣的危險感讓我抬腳就踹他,卻不料被他一手握著,力氣很大,掙脫不開。
一邊掙脫一邊大叫說:“你別過來,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他仍舊不說話,而是將我腳上的繃帶解開,然後淡淡說了一句:“試試,能走了麼?”
聽他的話,動了動腳,真的不疼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對他的警惕心還在,這年頭壞人不少。
那雙狐狸眼看向我又看向鐲子說:“我是一個死人,一個已經死了幾百年的人。”
“死人,”在腳上的手的確是冰涼而沒有溫度的,大叫:“媽呀,鬼……唔!”
他撲上來捂住我的嘴巴,因為重心,兩人雙雙倒在床上。他有些不耐煩說:“別叫!”
鬼才聽你,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可是並沒有什麼用,反而是他,眼中透露的危險,嘶啞著嗓子說:“閉嘴,在叫,我吃了你。”
這下算是鎮住我了,憋屈的看著他。他這才鬆了放在我嘴上的手,但另一隻手仍舊抓著我背後的手。兩個人躺在床上,我靠著牆壁,雙手被他從後禁錮著。這是sm?呸……花癡不是這樣想的。
“霍霜?”
“唉,你認識我?”
他不說話,而是突然將臉湊進來。嘴對嘴,然後他的手,從脖子一點點的滑下到後背,到腰!
不要……“啊!恩!”腰上一陣酥麻,可是手仍舊被禁錮著。
“別動,一下就好。”臉貼在我的臉上,怎麼零距離,我卻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被子被他掀開蓋在我們兩個身上,衣服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