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郡?”陳世安疑惑道。
“嗯,以前的一個島國,他們那裏的櫻花很好看。”羅威說。
“櫻花?”陳世安道,“不是應該在四月開花麼?現在都十月份了。”
羅威笑了笑,臉上的皺紋被他的肌肉拉伸了出來,“原來你也是有不知道的啊,鶴郡那裏地質並不穩定,尤其是幾年前的火山噴發導致鶴郡的損失嚴重,於是帝國為了保護那裏,鶴郡的政府便把鶴郡做了改動,可以說現在的鶴郡是在一個巨大的‘蛋’裏。”
“原來是這樣啊。”陳世安笑到,“看來最近看書太多都忘記關心時事了。”
“怎麼樣?”羅威很是熱切地問。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覺得可以。”陳世安說。
“嗯,那麼就這樣定了。”羅威笑了笑。
陳世安也想去鶴郡,因為幻想中有鶴郡的標誌性建築,軟金金融大廈。
那或許對他的記憶恢複有些益處吧,不如就趁這個機會,過去轉轉吧。
帶著羅琪,和羅威一起去鶴郡逛逛,就當是休閑了。
……
坐在飛機上,聽著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陳世安很是開心的倒在座位上。
因為羅琪就在他身邊。
在她身旁,陳世安可以感到她的呼吸,她的溫度。
這種感覺很好。
飛機是私人飛機,羅威家的。
由於是小型私人飛機,因此坐的人有限,加上飛行員也就四個人。
兩家的家長並不是很擔心,鶴郡有羅威家的分公司,鶴郡也有羅庚的老友照應。
這麼說來,羅庚的那個朋友也不一般,是鶴郡當地的執法官。
他的名字叫做陳賀。
常年以來,羅庚為鶴郡的水產品行業做出了極大的貢獻,在一次宴會時,羅庚與陳賀二人結識了。
從機場下機,三人告別了機長,便一起往鶴郡的城市內走去。
鶴郡的郊外有一處核戰區,現在它已經腐化成沙漠了。
這是個罕見的風景區,沙漠邊緣有服務區,可是如果你想深入沙漠,就會有專職人員前來製止你了。
陳世安乘車看向那片沙漠,突然間,有些事情就如同爆炸一般從他的腦海深處噴湧了出來。
實驗艙,ω,有苦不能言的痛苦,呆滯以及一個名字,葉一。
“葉一。”陳世安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羅琪和羅威有些納悶,為什麼陳世安莫名其妙地說出了“葉一”這個名字。
“世安,葉一是誰啊?”羅琪問道。
陳世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躺在皮椅上,試圖驅散一些痛苦。
“雜@種。”陳世安說。
一想到自己身為一切人造ω級的父親,居然被一個渣滓軟禁這麼多年,就覺得出離的憤怒。
羅琪聽出了些什麼,所以並沒有追究下去。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想了吧。”羅琪說道,“反正現在你還有我們啊。”
陳世安十分痛苦地躺在椅子上,喉嚨蠕動著,說:“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