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很多了,再養個半個月就能恢複如初了。
“你們先聊著,我去外麵看看。”嶽林鵬揮了揮手就跟在寧輝後麵出去了。
“寧子誠,我問你件事。”
陸離放下寧子誠的手,坐到了剛剛嶽林鵬坐的地方。她想了很久,覺得還是有必要問一問關於那個令牌的事,或者說是關於她師父的事。
昨天那個小四的問題,直接就讓她感覺有些不對了。好像除了她師父,還有個很厲害的人跟她有關。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她想要找的家人。
“你說。”寧子誠看著她,眼神專注。
“寧王府的令牌,有沒有紅色的?”陸離把令牌拿出來,很認真的問道。
這個問題,卻直接讓寧子誠皺了眉:“沒有,寧王府的令牌,除了我和父王的是金的,其餘都是銅牌,你說的紅色應該不是銅牌吧。”
“不是,是玉牌,紅玉。”陸離收回令牌,眼睛卻暗淡了。
“玉牌?”
寧子誠抿著唇,他突然想到,寧王府還有一批人,他沒經手過。而這些人,隻有等到他繼任王位後才能接觸到。
但是,他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有令牌,令牌又是不是玉牌。所以,他不能回答陸離。
“你確定你看到的,是玉牌,上麵還有這一樣的紋路?”寧子誠又問了一遍,得到陸離肯定的回答後,心裏似乎又確定了幾分。
“怎麼樣?你想起來什麼沒有?”陸離焦急的問道,雖然這個玉牌不一定就是師父的,但在他身上,肯定跟他有關係。
“沒有,寧王府沒有這種令牌。”還沒有確定的事,他還是不說了。若以後確定不是,陸離會更失望的。
不過現在的陸離就很失望了,她收起令牌。既然師父這邊找不到,那還有一個問題。
“還有一個事。”陸離收了收心思,抬起頭,“你為什麼要我去京城?是不是跟一個人有關係?”
寧子誠訝異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打算再隱瞞。
“因為大虎說你曾醫好過一個老嫗二十年的眼疾,而在蒼月,能醫好累年的眼疾的人,屈指可數。再加上,現在皇上身體抱恙,他很怕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死於非命,而宮裏的人他都信不過,所以我就想帶你進京。”
寧子誠說的,可以說很詳盡了,但是還是避過了陸神醫。
陸離也知道他避過去了,但這次她要問的就是這個人,怎麼會讓寧子誠回避過去呢?
“是不是跟一個人有關係?”她又問了一遍。
寧子誠看著陸離,陸離也看著他,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寧子誠終於敗下陣來。
“陸離,這個人十八年前就死了。”寧子誠微微歎了一口氣,但還是說了。
“他是誰?”陸離接著問道。
她就是要問,她覺得寧子誠說的這個人和小四說的是同一個。寧子誠若隻是想尋名醫的話,何必找她?蒼月有名的大夫那麼多。
“陸神醫。”
寧子誠隻說了是陸神醫,具體的都沒解釋。陸神醫的大名,別說才過去十八年,就算是八十年,也不會被埋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