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說來也怪,美國的科技水平一直遙遙領先世界其他國家,很多人就以為美國人對這些玩意兒完全不相信。可這恰恰相反,美國對占星附魔的狂熱甚至比一些還未開化的非洲部落更加濃烈,不到三年功夫,袁天靈就成為了身價過億的富豪。
\t有道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袁天靈雖然是個女人,可也懂得知恩圖報這個理兒,就發動自己的這幾年在美國積攢的人脈,找到了當時我師傅托付給她送錢的那個人,最後終於知道了當年救濟她的人是我師傅,心裏頓時五味陳雜。
\t她在最美好的年紀中,心裏隻想著怎麼擊敗師傅,久而久之對師傅的怨恨慢慢的演變成了另一種情緒,或者直接說另類的愛意,這會兒了解真相後,心裏有甜蜜,有埋怨,更多的是對師傅不敢表露心意的無奈。隻是他們兩個人已經天各一方,也步入了人生的黃昏,都已是知天命之年,也拉不下臉再去談婚論嫁。
\t女人的愛情有很多種,有至死不渝的不離不棄,有海誓山盟的白頭偕老,也有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的天各一方,而袁天靈對師傅表達愛意的就是,他們最初時候認識時的龍爭虎鬥。就像納蘭性德說的人生若隻如初見,每年都會給師傅找一件不大不小卻最是棘手的難題,逼著師傅去解決。
\t袁天靈與師傅可以說是愛人,敵人,朋友,對師傅的了解就算是碧哥也難以企及,所以當時第一次看見小芹後,就隱隱的從小芹身上發現了當初碧哥出手鎮壓玉貔貅時留下的波動,就像兩個熟悉至極的高手,一個人排出的掌法可以很輕易的被另一個人認出來,她看見小芹後,以為小芹和我師傅有什麼關係,加上她一眼就看出了小芹身上的魂魄不全,所以小芹很不幸的成為了袁天靈對師傅照常表達愛意的犧牲品。
\t“碧哥,師傅那老不死的還有這麼浪漫的一出?”我聽完碧哥說的故事後,隻覺得就像進入了金庸的武俠劇中,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咬著自己的舌頭下意識的對碧哥說道。
\t剛說完,我就覺得自己的兩邊腰部上的軟肉被狠狠的擰了一圈兒,疼得我直接跳起來,隻是忘了現在自己還在車裏,腦門兒就直直的撞在了車頂上,頓時分不清到底是腦袋疼還是腰部疼,幹脆又原地坐了回去,再不敢言語不敬。
\t碧哥對師傅十分尊敬,聽見我叫師傅老不死的正想教訓我,可看見我這副淒慘模樣,眼睛中也不禁流露出了幾分同情來,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繼續專心的開著車。
\t“我說三個姑奶奶啊,我這可沒得罪你們,怎麼忽然給我又整這麼一出啊!”我這時耷拉著腦袋,滿臉委屈的看向後麵那三個妮子,向她們說道。
\t女人的同情心有時候真的很莫名其妙,那三個妮子聽見我的話後,居然異口同聲的問我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袁天靈惡意出手傷人我都沒說啥,隻是一不小心表露出一點兒不以為然,怎麼就成了沒有同情心的人了?隻是現在這三個妮子同仇敵愾的一起聲討我,我還真隻能把自己的委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敢再說一句話,否則到時候折騰我一頓倒沒啥的,可要是不讓我上她們的床,那我找誰去說理去。
\t碧哥看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居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後麵那三個妮子也跟著笑了起來,最後我也不知道怎麼也笑了起來,笑聲來的忽然,去的也詭異,我隻覺得笑得嘴巴都疼得時候,突然碧哥止住了笑聲,小玉她們也停了下來,我也受到感染止住了自己的笑聲,笑完之後隻覺得全身都輕快了許多,把自己的椅子向後搖了搖,嗅著小玉她們三個人身上的清香,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美景,心裏頓時一片安逸,要是時間永遠停駐在這一刻,那該多好啊!
\t“小衛,等會兒見到袁天靈時,我們還是叫聲師母吧!”有時候安靜的氣氛反而更能拉進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就在我靜靜的享受這短暫的美妙時,碧哥忽然想喝水一樣自然的給我說了一句。
\t“人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這句話被道家奉為至理名言,自然是什麼,自然就是無欲無求,萬物在而我不在,我在萬物而神不在我,我與萬物盡皆不在。自然就是無喜無悲,山嶽崩而我不驚,我驚山嶽而天地如常我,我與山嶽皆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