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米超聯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完事,自己幹等著也或許是太無聊了。
米菓的手再一次的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扭頭過去,她正柔情似水的看著我。
不會吧,我怎麼感覺她現在就像是一隻狐狸精,難道要幫我榨幹了為止?
“米菓,我……”
我還想開口解釋為什麼那個地方會翹起來,但是她根本就不給我這個機會。
這一次,我們在寶馬車裏足足又搖了一個多小時。
我承認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激情過,甚至和方菲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過車震。不說別的,因為我沒車。而且還是在豪車上,還是和一個富家女,一個愛著自己的女孩。這種感覺,讓所有人都為之無法自拔。
我們相擁著取暖,車裏沒有開暖氣,為了不犯困,互相的說著俏皮話。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到自己仿佛對她有了感覺。而且,內心的那種壓抑感已經消散了很多,或者說,我的內心的負擔減弱了。
毋庸置疑,米菓是一個所有男人都會沉醉的妖女。她扭動的腰肢能將任何一個垂死的男人帶入天堂,從而酣暢淋漓。
“有人出來了!”看了看手機,淩晨四點半。
米菓和我都強打起精神,米超聯鬆開懷裏摟著的兩個女人,然後和身邊那幾個朋友擺手告別,獨自一人回到了車上。
趁這個時候,我從車裏下去了。
米菓在車裏,我暫時沒讓她出來。
敲了敲車門,米超聯還以為是保安。
“有沒有搞錯,這麼晚你還收停車費?”等他打開車門看到我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除了驚訝,還有生氣。“你跟蹤我!”
我淡然一笑,“米叔叔別生氣,我可沒有那個膽子,隻是怕您晚上喝了酒沒法開車,專門來給您開車的。”
米超聯的臉色鐵青,換作是誰,都會生氣。
而我這句玩笑似的話,再次勾起了他內心的怒火。
“滾,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值得果果依靠的小夥子,沒想到你也是這些所謂的白眼狼,以後別再跟果果聯係,否則我放不了你!”
他發動車,就要離開。
我輕輕一笑,越是這個時候,氣勢越不能弱。
“如果您想在明天的晨報上看到某某大佬深夜從神秘酒店出來,左擁右抱的新聞,那就請開車離開吧。不過,作為公眾人物,我覺得形象還是很重要的。”我的一句話,讓他的車又熄火了。
“嗬嗬。”他皮笑肉不笑。“小子,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到了我,那麼你真是大錯特錯了,不說你連媒體都上不了,就連雜誌社,也不會刊登你的東西。”
“是嗎?如果有他的女兒親自來作證呢。”
我的話音剛落,他的臉色再次變得慘白。
我知道這次把米菓也給拖下水是我不對,同樣是我的自私,但是,這也是我沒有辦法的辦法,我總不能看著他就這麼離開。
覃川跟我說的很對,有一個道理我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雖然說我和米菓之間有關係,但是我們到目前為止還不能算是一家人,沒有共同的利益。所以,我不能對米超聯鬆手,這就是所謂的狼道!
“好小子,我現在才發現,我真的看你看走眼了,原來你就是那一匹披著羊皮的狼!而且,還是一隻野心勃勃的餓狼!”他目光不善的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