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超聯小心翼翼的講剃須刀收起來,然後裝進盒子裏,放回了房間。
出來的時候,人又精神了幾分。
“呀,這東西真好用,感覺沒了胡渣子人也幹淨了幾分。”說完又寵著我微微一笑。
我附和著也笑了笑,本來想說,其實您也沒有什麼胡子。可是又不好打擊他現在的心情,這話,說也沒說。
米超聯上下的打量著我,最後露出來滿意的笑容。
“小夥子看上去挺幹淨。”
我尷尬一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
“謝謝米叔,不知道您這幹淨是什麼意思呀。”
米超聯露出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至少沒有商場上那種市井的氣息,沒有那種奸商的味道,我感覺你和小果是真心的,而不是帶著目的來接近小果的人。”
我內心一顫,看來這個米超聯還真是一隻老狐狸!他的一句話,直接鎖死了我後麵想要說的一切,或許,這種事情,他曾經經曆過,又或者說,他有過類似的經驗。畢竟就連米菓自己都說,每天都有無數的人在等著見米超蓮,送禮送錢,就是為了求他辦事。
而他對我有基本的懷疑,這也屬於正常。
既然話已經是說到了這個份上,看來我接下來也沒有繼續說的必要了,至少簡單的回到了幾個來自於米超聯的問題,他問了問關於我的家事,背景,甚至是感情經曆,就是沒有問我的工作。或許,在他看來,我就等著他問我的工作,從而想從他這裏找到便利。
也或許,用他的話來說,即便我們不工作,他也能養我和米菓一輩子。
盡管,這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好事,可是,在我的眼裏,這是對男人的一種人格侮辱,更是一種大男子主義的表現,我不喜歡吃軟飯,更不想吃軟飯。很多的時候,即便自己沒有很高的層次,但也還是會想著可以自己養活自己,可以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可以活出自己想要顏色,想要的滋味兒。
米超聯又跟著說了說他和米菓之間的故事,雖然他說的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我不難發覺,他們都沒有說實話。因為人都是一種比較以自我為中心的生物,無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就連父女,甚至是夫妻之間的關係。在某一個相同的問題上,都會以自己為中心,從而進行一係列的辯解。
如果非要找到正確的答案,或許將他的話和米菓的話放在一起,可能會比較好理解。
時間一晃到吃完晚飯,我發現自己連什麼都沒來得及說。覃川已經知道我到米菓家裏來的事情了,他已經催了我不亞於三次要和米超聯提的事情,可是我實在是找不到任何好的機會去提。更何況米超聯之前就已經那樣說過了無異於給我打了一個預防針,也算是給我的一個警告,警告我如果我要是想要怎麼樣,可能就會把我直接趕出家門。
晚上休息的時候,米超聯居然沒有給我安排住宿,換句話說,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和米菓睡在一起。或許以他的觀念,我和米菓早就睡過了,又何必在乎這些。早晚都是一家的人,刻意那樣倒顯得見外。
然而事實上也並非如此。
我和米菓都有些臉紅,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