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呂秀才猶豫了一下,又繼續對我說道:“濤哥,明天就又是周五了,我老家那裏房子漏水了,需要裝修,所以我回去幫一下我爸。”
我說:“嗯,應該的,你要是忙不過來,我陪你一起回去,然後再拉上覃川,就像以前幫你家幹農活那樣,找一找當年的回憶。”
呂秀才連忙揮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夠了,濤哥你還是待在這邊吧,萬一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咱們兩個都不在那就棘手了。”
我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倒也是。”
停了停,我拍了一下呂秀才的肩膀,又說道:“這樣才對嘛,有事咱就說,又不是不讓你做,像之前那樣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偷著泡妞啥的,搞的我和覃川都恨不得跟在你屁股後麵,看看你究竟都在幹些什麼。”
“你們倆也是夠了,這麼在意我的個人隱私幹啥?”
我哈哈一笑道:“熟話說,長兄如父,我和覃川不是生怕你這個大兒子被人給拐跑了嗎?哈哈!”
“去!”
時間一轉眼來到了翌日傍晚,在呂秀才又離開朝火車站趕去,我收拾東西也準備離開公司了。
大概是夕陽太美,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被吸引著在窗台站了一會兒。
離開公司,我接到了安情打來的電話,她約我見麵,說是今天見到那個房東了,要跟我談一談那個欠揍小屁孩的事情。
我在聽完以後,二話不說就趕過去了,地點還是那家茶館,安情看到我頗是驚訝,道:“這麼快啊?”
“嗯,剛下班,沒有什麼事情,直接就過來了。”
話語間,我在她對麵坐下,想要喊服務員,安情卻是攔下了我,指了指被我忽視的那套茶具。
我愣了一下,接著隻聽她又說道:“我見過米菓了。”
我回道:“我知道啊,剛才你在電話裏就給我說了,然後呢,你和她都聊了些什麼,她又怎麼說的,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囂張啊,這個小丫頭片子,我給你說,她就是典型的欠教育,我要是她哥,非把她吊起來一天三頓打。”
“……”安情看著我,一臉無語,隨後才說道:“提起她就這麼激動,想來你是被她氣的不輕,我見了她過後,也感覺到她是什麼樣的性格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關鍵的是,我已經幫你把事情解決了,她答應我說,以後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我詫異道:“你說什麼,你居然已經把事情解決了,究竟是怎麼解決的?”
“也沒什麼,她家境不錯,你也是知道的,估計是花錢大手大腳,生活費用光了,家裏那邊也不想再慣著她,換句話說,就是沒錢花了,像是小孩子纏著父母要錢花一樣,然後給她點錢就打發了。”
“你這個比喻不錯,不過咱們也不能慣著她啊,沒錢花了,就來找我們要,我們又不是她老爹和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