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個小時的唇槍舌戰,最終希望機構以輪番投資,總共出資高達兩千萬數額占取雲川網百分之十五的占股比。
這一場“廝殺”意料之中的艱難,別看安情方才還替我們說話,一旦涉及了利益方麵,她便立即站回了自己的陣營。
隨後,我們舉辦了慶功宴,由於融資成功,我和覃川都很高興,我們打算來個不醉不歸,誰知道半路江凝突然打來電話,把他給叫回去了。
不過我也喝的不算少了,正當打算離去的時候,一隻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隨即感覺身後被兩團柔軟抵著,一股淡淡的酒精夾雜著香水的味道充斥了鼻腔。
“安……安姐……?”大庭廣眾之下,安情突然對我做出這種舉動,讓我甚是錯愕,我反應過來,這才發覺她貌似喝多了。
這個時候,一個男聲從旁邊傳來,正是那個小矮子,他一雙眼睛瞪著我,卻是衝安情說道:“安總,我送你回去吧。”
安情並沒有理會她,衝我說道:“沈濤,麻煩你送我回去可以嘛?”
我看著小矮子,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同意了。
我一個半醉的人,扶著她一個喝醉的人,倆個人晃晃悠悠走出酒店。
好半晌,我才打到車,然而最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安情讓我送她回去,可是我不知道這個女人住址在何處啊!
我實在不忍叫醒熟睡的她,對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司機道:“大叔,麻煩你帶我們在附近找一家賓館。”
大叔聽我這樣說,估計是聯想到了什麼,一副“現在的年輕人啊”的表情。
我覺得有點無奈,付完錢下車,安情在我懷裏醒了,但她醉意更明顯了,甚至咿呀咿呀說起了我聽不懂的言語。
在前台曖.昧的眼神中,我開了一間房,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把安情送上樓,然後把她抱上.床,最後再把被子一蓋就可以離開了。
沒想到,剛進門的瞬間,安情就吐了,在吐之前,我一隻手扶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摟著她盈盈一握的蠻腰,她剛好依偎在我胸口,這樣的姿勢,一吐可想而知是怎樣的場景。
我冒著半分醉意,對意識已經模糊地安情說道:“安姐,咱們之間發生過不少誤會,先前你可以誣陷我是故意的,但是這一回你可不能誣賴我哈,好了,我要幫你把外套脫下來了……”
我剛幫安情脫下外套,她卻像是清醒了一樣,道:“髒……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澡。”
“你一個人能行嗎?”我鬼使神差說道。
“嗯?”安情雙眼迷離,呆萌的盯著我。
好在安情沒有聽清,我連忙改口道:“呃,沒事兒,沒事兒,安姐你去洗漱吧,正好我把這裏打掃一下。”
浴室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竟讓我忍不住浮想聯翩,腦海中映出安情沐浴的畫麵。
很快,衛生也搞好了,安情卻是遲遲都沒有從浴室出來,我有點擔心,但是又不敢擅自闖進去,於是隔著玻璃輕輕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