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情倒是沒有露出意料中的羞澀,反而是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回:“你放一百個心吧,我就算是喜歡上一頭豬,也絕對不會喜歡上你這種偷窺暴露狂的。”
“嘖嘖,喜歡上一頭豬,安姐,你的癖好我實在是不敢恭維啊!”
“沈濤,你給我去死!”
“哈哈。”
就這樣鬥著嘴,我完美糊弄過了安情剛才問的問題。
我們大約聊了兩個多小時,這才分開各回各家。
回到公司,其他人都下班了,唯獨覃川一個人還坐在打印機麵前忙活。
我故意嚇唬了他一下,在他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中,問:“你小子是不是偷懶了,這都幾個小時過去了,怎麼還沒有複印好呢?”
“偷個屁的懶,這破打印機一點兒都不給力,我光修都快修了一個多小時,明天讓秀才再去買個新的回來。”
說到這裏,覃川拍了拍手,又衝我繼續說:“倒是你個狗叼,讓我給你叫雞,結果洗個澡一個多小時都不下來,要不是找我要商業計劃書文檔,我還以為你擱浴室練蛙泳溺水了呢!”
“說那麼多不中用的,那你給我叫的雞呢,我咋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覃川賤兮兮的笑了,回道:“這個誰知道呢,可能是覺得受冷落了,自己又跑回飯店了。”
我把空煙盒朝這貨砸過去,道:“我丟,肯定是你自己給吃了。”
搞定了商業計劃書,其他也做足了準備,翌日我和覃川準備與安情所在的希望機構正式碰麵,準備在占股比例的問題開始廝殺了。
誰知道,地點什麼都已經安排好了,包括安情在內,對方一行人卻是放了我們的鴿子。
我把安情手機都快要打爆了,那頭卻是一直撥打的號碼無人接聽,我還以為是昨晚那一麵出了什麼披露,心裏有些惶惶不安。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安情才給我回電話,她懷著十分誠懇的態度衝我道歉,告知我他們那邊出了點問題,見麵時間需要朝後推遲一天。
結束通話,覃川歎了一口氣,收拾了提前一個多小時準備的文件,道:“可惜了,你說這事兒怎麼就這麼趕巧呢?”
我回道:“趕巧個蛇皮,估計是在給我們下馬威呢,昨晚給安情看了商業計劃書,我能感覺到很合她的胃口,或許因此就給她造成了一種假象,覺得我們雲川網為了融資在極力在迎合她們機構。之前在占股問題上麵咱們這麼堅定,她很有可能就是要利用這個機會,故意造成一種對我們雲川網並不重視的感覺,讓我們產生危機感,從而為自己爭取到最大化的利益。”
“唉,這份商業計劃書雖然不是完全為風投擬定的,但是不得不否認,這一次融資對我們雲川網確實至關重要。”
“重要是重要,但是少了這一次風投,又不是說我們雲川網運轉不下去了,我給你說,如果今天他們機構不整這一出,或許我還有可能會考慮再多讓出一點個人股份,但既然敢這樣搞,那就絕對沒有商量,靠,真當我們沒有脾氣是不是?咱們這群一直沒有過過富日子的人,難道還怕再多窮他個三五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