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斬殺掉的衛府死士,由於距離太近,無一例外全部被狂暴的能量,化成了齏粉,狂躁的風暴過後,是痕跡全無。
許多人被眼前的情景震撼的說不出話。
“這小子是怎麼修煉的?變態的可以!”有人羨慕嫉妒恨:“開元中期的修為,都趕上開元巔峰了,瑪德,羨慕死老子了。”
當煙塵散盡,眾人看清了對撞的二人。
一老一少相對而立,站立不動,甄古的無情劍,被一口大鍾死死的擋住了去勢。
“呼!”何永博長長出口氣:“沒死就好,你要掛了,本府一人獨擋那小子,豈非容易!”
他被甄古驚豔的表現,嚇住了。
“孽障,哈哈哈哈……”衛老家夥躲在大鍾的後麵,放聲狂笑:“小小一隻螻蟻,還想逆天!在這五品聖器白清破璃鍾麵前,你乖乖的受死吧!”
這老家夥眼睛瞪的溜圓,血絲充斥眼眸,一口黃牙咬的咯吱咯吱做響,抓起鍾環,舉起大鍾對著甄古砸了過來。
誓要把甄古砸成肉泥,他恨透了對麵那小子。
甄古劍交左手,右手握拳,沒躲避砸來的大鍾,反而揮拳迎了上去。
“我靠,他瘋了,拿肉身和聖器懟,這不找死嗎?”
“瑪德,都瘋了!老的瘋,小的狠,沒一個善茬。”
所有人被他二人的瘋狂,給唬住了,有人更不堪,直戳牙花留口水。
“咣!”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以為骨斷筋折的甄古右拳,毫發無損不說,看樣子在剛才的對撞中,還占了上風。
大鍾被他震起幾尺高。
“沒的說,沒的說,”有人直咧嘴:“這小子是什麼材質做的,難不成他褪去凡胎,用的是奇珍異寶寶煉成的寶體,要不然不可能在聖器的撞擊下,肉身不碎啊?”
許多人想不通。
“咣,咣,咣……”
場中二人可沒在乎這些,殺紅眼的兩人,如同打鐵一般,卯上了。
一個用盡全力往下砸,勢必要砸碎對麵的眼中釘肉中刺,而另一方揮舞鐵拳,要把對麵的人渣,轟成粉末。
這兩人連轟帶砸十幾下,巨大的撞擊聲不但讓在場的眾人,心跳加快耳鳴陣陣,就是整個古域城,都聽的清清楚楚。
何永博狼眼閃爍不停,有心想上前偷襲,奈何巨大聲響震的齜鐵全都匍匐後退,就是他自己過去也夠嗆,一個弄不好,把他自己再搭進去,就劃不來了。
“算了,就讓你小兔崽子多活一陣。”何永博權衡再三,退下了。
而古域城,可熱鬧了。
半夜三更的城主府,有人不睡覺敲鍾打鼓,熱鬧的狠。
終於,在一聲巨響後,二人暫停了瘋狂。
但是,嘎巴,嘎巴,衛老匹夫手持的大鍾,向起了爆裂聲,有人眼尖,看到大鍾上裂開了幾條細密的縫隙。
而甄古氣勢不但沒消減,反而更加瘋狂,但是,右拳的關節已經是血跡斑斑了。
“服了,我真服了!”有人搖頭歎息。
“老了,世間一代新人換舊人,看到如此俊傑,真感覺老了!”
眾人想法,不一而足。
“老狗,下一回合,小爺要你命!”甄古厲聲喝道。
“沒斷奶的黃口孺子,你大言不慚!”
二人話已說絕,言語一完,最後必殺的一擊,重重的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