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蛟說到這,偷眼瞧上官茹萱,有點猶豫,不知該不該繼續往下說。
“說呀!”甄古催促。
熊蛟看了看自家小姐,一咬牙,道:“我們僥幸逃出來時,有人死裏逃生,見利忘義。他們惦記上了我們的收集到的寶物,還有小姐,和姬姑娘的美色,於是……”
“別說了!”上官茹萱嬌喝一聲,打斷了熊蛟的述說。
她的心裏,也是一陣氣苦。原本計劃好的一場試煉,沒想到,前腳未婚夫剛死。後腳,就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夥,飛蛾撲火惦記上她了。
甄古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終於明白遊結巴,為何要破口大罵了。他沒搭理上官茹萱,繼續問熊蛟:“然後呢?”
熊蛟看了一眼,旁邊冷若冰霜的小姐,頭一低,不敢言語了。
“你?”甄古一看,差點背過氣去。
“我說,”遊結巴自告奮勇跳了起來,口齒伶俐道:“我們當然不答應,和那些家夥殺了幾場,各有傷亡。”
說著,一指旁邊昏迷的姬稀顏,道:“還有多虧了姬姑娘,手持雷暴珠,殺了一大片,震懾住了他們。要不然,我們還真堅持不到你出現呢。”
“我說呢,剛才那些家夥見了我,一個個像狼似的,恨不得生吃了我,原來根子在這。”甄古恍然大悟了。
“沒……錯!”遊義又結巴上了。
甄古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手一晃,虛空掉出幾件袍服,順手扔給遊義,熊蛟:“你們跟我出來,把衣服換了。”
手托幾件女裙,正是買給無情的衣衫。走向上官如萱,道:“上官姑娘,這倆件是你和姬姑娘的,你們也換洗一下。”
說罷,手向前一托,遞給了他。
看到三個爺們出了山洞,上官茹萱看看手裏的衣衫,再瞅瞅自己滿是血汙的衣物,無奈的歎口氣,動起手來。
幾天後的夜晚,圓月高掛,繁星點點。一夥人圍坐在篝火邊,都默默的想著各自的心事。
啪,啪……
火焰燒的木炭,啪啪做響。紅通通的火焰,照在幾人臉上,顯得陰晴不明。
很久之後,熊蛟看看四周,先站了起來:”甄公子,此番試煉,多謝公子伸出援手,救了我等。小人在此,謝過公子了。”
言罷,給甄古行了一禮。
“別,我們都是生死交情,說些見外了。”甄古伸手扶起他,環顧四周道:“熊蛟,遊義,上官姑娘,我們是朋友,就別說這個謝字了。明日我等分別,何時再見,就看天意了。來,為了友誼,我們以水代酒,幹了!”
沉悶氣氛被打破,幾人被甄古說的心潮起伏,紛紛起身,操起水壺,“咣,咣,咣!”連連碰壺,齊齊一聲喊:“幹!”
一仰脖,都喝幹了水壺中的水。
“哈哈,爽!”
落坐後,姬稀顏大叫一聲,一把摟住甄古的肩頭,口吐香蘭,湊到甄古耳邊:“混小子,老實交代,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現在的姬稀顏,臉色紅潤,精神倍兒棒,一點都看不出,先前的萎靡不振。
甄古一怔,微微一笑:“沒什麼,準備一些明天出去後,帶給一些朋友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