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穩坐釣魚台的血衣幫老大坐不住,猛然站立。
“殺了此賊者,賞黃金五百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些殺人的魔王一聽,眼珠子都紅了,嗷嗷叫著往上衝。
“好,來的好,我還真怕你們不往上衝呢。”伸手操起地下屍體手裏的大刀,眼神一立,消失不見。
同時麵對三四百號人的圍攻,甄古可絕不敢大意。尤其是一部分人看那修為已經是通脈初期了,真是大意不得。
反正此地除了自己都是敵人,也就沒了顧忌。
想到此,甩開胳膊,掄開大刀,大叫一聲,衝了過去。
跳在最前麵的七八個人圍成一圈,是同時撲向甄古。甄古不退反進,嘴角冷笑連連,配合著他們的攻擊,一刀橫掃三百六十度。
噗噗噗噗噗……
寒光在第一個人的脖項上是一掃而過,緊接著去勢不減,掃向第二個人,接著第三個,第四個……在如此寡不敵眾的情況下,最忌諱的就是放大招, 一招之下想要滅多少人。大招一出,後繼乏力,這是找死的行為,絕不可取。甄古現在的方法是集中力量,各個擊破,此乃上策。
甄古現在連一個不是半吊子的半吊子都算不上。沒有動用真元,靠著一股子的狠勁,再加上天地爐的勃勃生機不停的洗刷著疲勞不堪身軀,甄古是越戰越勇。
剛剛一刀砍殺了七八個,猛然間耳後生風,一柄巨錘向腦袋砸來。頭也沒回,一側身讓過,順手拉過一個替死鬼。
砰!萬朵桃花開,這倒黴蛋的腦袋開了瓢。
那偷襲的家夥傻了眼,甄古沒那功夫等他回神。
腳步一錯,繞到身後,手起刀落,寒光一閃,把偷襲的人是一到兩斷。伸腿抬腳,踹飛了屍體,繼續廝殺。
眼瞅著血衣幫的幫眾是死一批,上一批,但甄古的心好像是鐵石做的。
如果說剛開始上山的時候還有不忍,憐憫。那進了山寨的所見所聞把他所有的這些統統的洗刷到了廁所裏。
殺這些個零碎,甄古已經是心平如水了。
此時的甄古下手沒有一丁點的猶豫。一個轉身,大刀貼著右肋骨插在了身後血衣幫幫眾的小腹,
一刀紮死倆個。
與此同時左麵又有長矛襲來,右手鬆開刀柄,左手抓住長矛杆,“哢嚓”掰成兩截,一個跳躍,來到半空,淩空一扔,長矛尖掛著風聲,“噗”手持長矛杆的人被活活訂在柱子上,手刨腳蹬,是一命嗚呼。
腳剛落地,右拳又除暴的砸在正前方一人的後背上。直接將其腰椎砸成兩截,此人是鮮血狂噴,眼看是活不成了。
上來一批被幹掉一批,幹掉一批接著再上一批。如蝗蟲般的人群把甄古圍在中間,他麵色平靜,平靜的如同一攤死水。
借著天地爐這個作弊了利器,甄古殺到現在不說受傷,毛都沒少爺根,就是疲憊感都少的可憐。
時間不長,甄古衣服上已經粘上了大片大片的血跡。不過都不是他的,就算有他的也不在乎。上輩子死在他手裏的人已經太多太多。殺人,對甄古來說就是餓了要吃飯,渴了想喝水,困了就睡覺,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
站在高台觀戰的血衣幫的幫主,還有老二,老四。從開始的談笑風生坐在一塊想看西洋景,到現在的麵露驚容,手腳冰涼。
“幫主,看來我血衣幫這次是踢到鐵板了。”妖豔的老四罕有鄭重的說道。
“嗯,你說的不錯,所以就更不能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