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Sorry,我愛你,即使無法給你永遠的幸福。

回來了,回到中國能做什麼?不過是從那個人的管製下逃了出來,我能有多久安寧的生活?我恨他,無時無刻的恨,恨他奪走了我唯一的依靠,讓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走在這滿是墓碑的墓園裏,找到那塊熟悉的墓碑止步。看著上麵熟悉的名字,眼淚流下來了。止不住的流,流下無盡悲傷。

“媽媽,我回來了。我從那個人的手裏逃出來了。”

語氣縱使平淡,卻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悲傷,不讓悲傷流露出來,不能有任何致命的缺點。

看著墓碑,想起十年前的一幕。腦子裏是揮之不盡的怨恨,最深的怨恨。

眼淚還是不停地掉落,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每一滴都是自己無法表露的怨恨。

無法呆下去,留下媽媽一生最愛的純淨無邪的小雛菊,我滿臉淚痕的離開墓園,走在去別墅的路上。

邊走邊想,無意間眼前一黑,撞到了不明物體。

“該死的,沒長眼睛嗎?”

剛想道歉的我,經不起這麼一激,脫口一句:

“Bastard,youareeligibletocriticizeme?”

“什麼?你說我混蛋?”

眼前這個滿頭張揚銀發的小子,英語還挺好。聽出我罵他混蛋,氣得臉都綠了。

“Yes,yourEnglishisverygood。”

“切,本少爺的英語還用你評價?平庸的丫頭,撞了本少爺還不道歉?”

這下,他又得意了。

“Impossible,andtheidiotIneverapologized。”

聽完我說的,他的臉色又沉下去了,還越來越黑,滿臉的黑線。

“該死的,別再用英語來罵本少爺,有本事你就說句中國話。”

嗬嗬,國語有什麼難的,小菜一碟。

“我說,我辦不到,我從來不和白癡道歉。你聽清楚了?還有,在我麵前,你還沒有資格稱自己為少爺。”

“你,你......”

終於,他的臉徹底黑了,現在還在黑色和紫色之間換來換去。

我還是以這樣冷漠的眼神看了他好久,他的眼睛突然有一抹得意的光芒閃過。

“好,你不是不道歉嗎?隻要你能在賽車中贏我,你就不必和我道歉。”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接受挑戰。

跟著他來到機場的停車場,取走自己的紫色法拉利,在停車場外麵等他出來。

“嘀!”

一聲耀武揚威的汽車喇叭聲在我車旁響起,隻看見一輛銀白色的布加迪威航,還是經過保養得比較好,性能也很好的車。

“哦?紫色的法拉利是你的?”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驚異,畢竟這是英國伊麗莎白家族投資企業生產的,屬於限量出售。

“是,那又如何?不要把我和伊麗莎白皇室扯在一起。”

對,我討厭,我討厭別人用這樣驚異的眼光看著我。

“那好,準備開始,隻要誰先開到市中心的花語廣場,就算誰贏。”

“接受條件。”

在他驚異的目光裏進了紫色法拉利,發動好引擎,等待指令。

“Readytostart!”

開始的指令指令一響,我就急速開離停車場。

一路上的景象都以光速劃過,路邊的行人不得不都閃到路旁,一是為了看是誰竟敢挑戰北少,二是在欣賞這部限量的法拉利。

十分十七秒後,我率先到達花語廣場,在我之後的三秒內他也趕到了。

下了車,都以驚異的眼神看著我。我奇怪嗎?

一些人在竊竊私語,而這個滿頭銀發的小子卻是一臉驚詫。

“看呀,這個女的竟然能贏北少,北少可是我們這裏賽車開得最快最酷的。可是她竟然開得比北少更勝一籌。”

“嗚嗚,我們的北少被打敗了,一定很傷心。”

“沒想到北少的愛車居然輸給了紫色法拉利。”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這小子是這裏的車神,隻不過輸給了我而已。

“你贏了,依照約定,你不用道歉了。”

聽到他的話,我轉身打開車門進了車內,關上車門。

“Letmesurpriseyou,butyouaretooproud。”

關上車門,重新啟動引擎,再次以光速消失在人們麵前。

“好快啊,她和北少說了什麼呢?”

“不知道呢,好像她還是英國人呢。”

“好崇拜她呀,居然能和北少相提並論,會不會在我們的眼前再次出現?”

“哇,崇拜新車神,發動群體搜尋紫色法拉利。”

轟然而散,眾人紛紛去尋找剛才的冷漠高貴的人和她那輛充滿神秘感的紫色法拉利。

“諾,你在這裏啊。”

北祁諾回頭,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安梓琳。她這個人是讓他最頭疼的,從小到大纏著他,煩死了。

“嗯,我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打開車門,帥氣的銀色身影消失在花語廣場,隻剩下一個清秀的女孩站在廣場中央。

“哼,該死的諾,每次都丟下我。”

開著紫色法拉利來到了自己在中國的別墅,別墅清雅而高貴,脫俗的美。

打開院門,走出一個卡哇伊的女生,是這個別墅的管家——小雲,這隻是她的中文名,我還是喜歡叫她Su。

“Ann,you‘reback?(安,你回來了?)”

“Yes,I‘mback。(是呀,我回來了。)”

“WhatyoureturntoChinatodayinterestingthing?(你今天回到中國有什麼有趣的事嗎?)”

“Interesting?Thereare,ah,andasilver-hairedkidracingthe。(有趣的事?有啊,和一個滿頭銀發的小子賽車了。)”

“Oh?Theresult?(哦?結果如何?)”

Su這丫頭這麼激動,弄的我都不想和她英文對話了。

“當然是我贏咯,講英文別扭死了,換中文。”

“哈哈,我的國語也不錯啊。”

Su滿臉笑容,在這和我扯這事那事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Su,做飯去,我餓死了。”

“呀?餓了啊。好,我去做飯了。”

什麼?這丫頭還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扯著我說了整整一個下午了,天哪。

等到Su把晚飯做好,都已經晚上八點了。我才剛從英國逃回來,就被這丫頭把胃折磨得半死不活。

“Su,真搞不懂,你這麼白癡,我怎麼會帶著你一起逃跑啊?”

我實在是無語我當時的行為了。

“怎麼這麼說啊,好歹我做家務也是一流的。”

還一流?最基本的時間觀念都沒有。

“Su,沒空理你了,我吃飽了,床準備好了吧?我倒時差去。”

“那個......”

我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你不會沒鋪床吧?!”

“嗯......我忘記了。”

天哪,我不要跟這個丫頭一起住了,這什麼記性啊。

“你......好,我睡床板去。”

我生氣了,對,我氣炸了,一路用力的踩著樓梯走上二樓的房間。

打開房門,我就更後悔帶著這個丫頭逃跑了。

該死的丫頭,不止連床沒鋪,就連行李和房間都沒整理!

天哪,我不要這樣在中國生活呀。

上帝,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重新選擇吧。

在這連連的抱怨中,漸漸睡著了,等醒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Su,你人呢?”

“唔?我睡在你旁邊呀。哎?我怎麼睡床底下來了。Ann,是你把我丟下來的嗎?”

我無語了,我徹底無語了。我有那麼白癡把你丟下床去睡覺?

“拜托哎Su,我有那麼狠毒嗎?”

“Ann,不會是你半夜覺得擠才把我丟下去的吧?”

看她那一臉疑惑,我多想送她一腳。

“你白癡呀,我看是你自己睡下去的。”

我真的這樣做了,不過沒有送她一腳,而是送她一個暴栗。

“唔,好痛哦,Ann,我畫個圈圈詛咒你。”

“這句台詞是瀟灑哥的,你什麼時候看了喜羊羊與灰太狼了?”

我嘴角無奈抽搐,臉上也有不少黑線......

“哦,昨晚上呀,看了一個通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