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直吊著這塊肉,卻讓駱晟嵐吃不到,想必現在也是急昏了頭。後來駱氏的股票大跌。駱晟嵐不得不到處借錢。莊默靳也不是個不講情意的人,讓他慌了幾個月後,又把地給他了。聽完這一段曲折的報仇路後。楚冉感歎,跟誰做對,都千萬不要和莊默靳做對。
之後又是一個夜晚,兩人在同一地點做著同樣的事,楚冉又盤問:“那個袁子湘是怎麼回事。”
莊默靳不肯仔細道出,惹得楚冉紅了眼,卻不知這是苦情計。隻好全盤說出。
袁梓湘父母因空難雙雙去世,被莊家收養。莊默靳對她有好感,袁梓湘卻因駱晟嵐認識了城北的慕璽。在兩人之間徘徊,最終選擇了慕璽,征求莊父母意見,搬到城北。
“原來你還喜歡過袁子湘。”楚冉淡淡地陳述,眼皮直跳。
“不是。小時候她曾經從河裏把我救上來。我欣賞她的純良。隻不過現在……冉冉,你又胡鬧了。哭什麼啊。”莊默靳見到楚冉嘩嘩地掉眼淚,心疼的把她擦拭。
後來,等到英明神武的莊參謀長發現廚房裏有一盆的洋蔥的時候,嘴上笑著不說什麼,可暗地裏卻將楚冉所在家裏,哪也不能去。就連網線電話線也給拔了。
對內實行門禁政策,對外莊默靳給蘇橋打了個電話,如同話家常道:“我們軍區裏有幾個好青年……許久不見蘇伯父伯母,下次來你家拜訪如何。”
蘇橋心虛地說:“不用了。我爸媽忙著。還有,我最近挺忙的。”很快便掐了電話,果然EA社長名副其實,不是蓋的啊。
第二年年初,莊默靳終於成功上位,一躍成了楚冉的丈夫。蜜月回來後,朋友們說什麼都要聚一次。地點就定在了莊默靳家。新婚丈夫有些不悅,他不喜歡有外人來自己的家。就算是朋友也不例外。最後楚冉身體力行地補償了下他,這才勉強同意。
晚飯後,幾個女人坐在一起聊八卦。木珺瑤戳了戳楚冉,問:“你們有沒有冷暴力過。”
“冷暴力?”楚冉一愣。
見她不明白,喬靜好解釋:“冷暴力就是冷戰。誰也不理誰。”
楚冉支起下巴,在其餘三個女人的期待目光下思索,最後搖頭回答:“沒有過。”
確實,她和莊默靳很少吵架。就算楚冉有時候因某些事情生氣了,莊默靳都會安撫她,一切順著她的意。兩人很少有吵架的機會,更別說冷戰了。這一切的一切莊社長是不會允許的。當然在這一次次當中,莊默靳還學會了個技能,那就是哄老婆。
蘇橋不說話,看著這兩個女人接著唆使楚冉要和不苟言笑的莊默靳冷戰一回。無奈地搖頭,心想,喬靜好倒好,有言璟罩著。看來最後,受苦受難的是木珺瑤了。
一個晚上過去,之後連幾天,莊社長發現自家媳婦很奇怪,怎麼跟她說話她都不搭理。他回想起前幾天的聚會,表情愈發森然。蘇橋似是料想到了,連忙脫身托出罪魁禍首。
言璟知道此事後,為喬靜好求了個饒。莊默靳也不好讓自己的兄弟下不來台,將怒火全數發泄在木珺瑤身上。沒過幾天,木珺瑤找上了楚冉,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如同小狗一樣,“楚冉,別和老大慪氣了。”
楚冉乍還嚇了一跳,“不是你叫我這麼做的嗎。”
木珺瑤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隻覺得門邊上看著的男人目光如劍,顫著勸:“我是腦子一時發昏。楚冉,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那你答應我,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和老大冷戰了,最好吵架都不要有。平平淡淡地享清福。好不?”
“好不?”木珺瑤見她不出聲,一時急了,帶著哭腔又出口道:“我這樣勸你都不答應,我可以怎麼樣做啊!”
楚冉溫和地笑了笑,摸著她的頭說:“傻孩子,你還可以去死啊。”
她可不傻,當初笑吟吟地看著這想要他們夫妻不和的兩人作死。故意入了道,為的就是等這一刻。莊夫人看著木珺瑤在她麵前磕頭謝罪,心裏想著,小樣,跟我鬥。
自食其果的木珺瑤最終結論是,惹誰都不要惹莊氏夫婦。
一年後,楚冉給莊家添了個八斤大胖小子。一向不苟言笑的莊父一時笑的合不攏嘴,整日抱著孫子不離手。
問及取名字時,莊父樂的將這大事交給莊默靳來做。最後定下了名。
莊如願。
楚冉知道這名字後,已經板上釘釘了,有些不滿地怪道:“如願如願,生個女孩子還行。男孩子還叫這名字。”
莊默靳沒出聲,任著產後妻子在一直念叨,最後到點了,楚冉越說,越氣的夠嗆,沒力氣說下去了,倒頭就睡。沒再理會還坐在床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