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飲料已經換成了紅酒和啤酒,趙懷良頻頻向周天和馮曼敬酒。由於紅酒都兌了雪碧,入口甘甜,不知不覺間,馮曼的俏臉已經緋紅,周天也喝了不少。
周天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拘束,跟著馮曼學唱了好幾首流行歌曲。
娛樂時,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除了趙懷良,大家都非常高興。
周天正在和馮曼合唱,突然趙懷良捂住了嘴,好像是要吐的樣子。他踉踉蹌蹌走出包間,向廁所跑去。
周天看到,不想打攪馮曼的好興致,便示意周鐵柱過去看看。
周鐵柱本來不想動,但周天要求,他就假裝出去,根本沒有去廁所。轉了一圈,就又回到包間,發現趙懷良還沒回來。趕緊去廁所尋找,卻哪裏看得到趙懷良的影子。
周鐵柱像辦了錯事一樣,來到周天旁邊一五一十的彙報。
周天心裏一動,難道是趙懷良尿遁。
這時馮曼的手機響了起來,說了幾句後,馮曼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原來,這個電話是趙懷良叫護士打來的,說是現在醫院,可能是酒精中毒,正在輸液。
馮曼很是關切,畢竟今天唱歌喝酒都是因她而起。周天可不這麼想,趕緊讓周鐵柱去叫服務生。
說曹操,曹操就到,服務生已經進來。
“您幾位還需要什麼嗎?”服務生問道。
周天用眼神征詢了一下馮曼的意見,說道“不需要了,結一下賬吧!”
“趙懷良說他請的,剛才電話裏說輸完液再過來。”馮曼說道。
“對不起同學,我們已經下班了,如果繼續唱歌,要另外收費的。”服務生解釋。
周天想,這跟自己預料的差不多,趙懷良今晚肯定不會再出現了,明顯就是要出自己的醜,總不能讓馮曼付賬吧,看來今天是栽了。
“多少錢?”周天已經有了定奪,實在不行先把馮曼送走,自己再想辦法。
“八百五十九元,您就給八百五就行!”服務生說話時,嘴角若有若無的露出笑容。
周天心裏一涼,這麼貴,這個趙懷良夠狠的,後來上的酒和小吃都算在自己頭上了。
這時,周鐵柱將一疊錢遞到周天手裏,這真是雪中送炭啊。來不及細想,周天叫服務生開發票,冤枉錢不能白花。
果然馮曼開口了:“周天,這錢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出呢,趙懷良請客,你把票給我,我去辦!”
“誰請不一樣。”周天回答。
馮曼沒回答,搶過發票,準備明天去找趙懷良。這一點,馮曼有些像父親,典型的丁是丁卯是卯的理工科思維。
從歌廳出來,周鐵柱和他們不是一個方向,先告辭走了。
坐上回校的末班車,隻有周天和馮曼兩個人。二人聊了起來,主要是馮曼在說。
馮曼從小一直順利,在她眼裏,世界是美好的。從小母親就讓她學習音樂和舞蹈,怪不得馮曼身上比一般美女多了一些藝術氣質。
父親對馮曼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於是放棄了去京都大學的機會,留在這裏學醫,也想將來能夠救死扶傷。